怕。 “我真是失算!帝君千万信我!”越鸟不顾疼痛,扒着青华的手臂急忙解释。 “好好,我信你,我信你!”青华眼看越鸟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就知道她是使不上力,连忙宽慰她,让她重新趴好。 “张嘴。”青华捧了一盏茶在手心对越鸟说。 “怎么喝?”越鸟失了不少血,确实是口渴,但是她现在只能趴着,如何能饮水? “殿下只管张嘴就行。” 说话间只见青华两指一挥,杯中茶水汇作一股,凌空而起,直奔越鸟唇间。越鸟连忙痛饮,一杯不够,竟将那一壶茶喝了个大半才终于解了干渴。 “是我太傻了,忘了帝君本事。”越鸟看帝君如此温柔体贴,心里不免生出娇羞来。 “今日你我虽是连遭大难,却也算是因祸得福。”青华幽幽开口。 “帝君断脉相救,还说什么福气?”听九灵所言,帝君为了救她,怕是惊动了半个九重天了。她在这九重天无尺寸之功,还要劳动叁清来救她的小命,实在是尴尬。 “殿下以身相护,本座以血相救,我二人岂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话是好话,可青华越说越不好意思,面上都生出红晕来。越鸟害羞极了,别过头去不再看青华,可她心里遍生甜蜜,脸上难掩笑意。 “你这样趴着,只怕是难受。” 青华隔着锦被轻抚着越鸟的背脊——金雕给越鸟接好了骨,也将越鸟背上皮肉尽复了,但她还要生脉续血,恐怕是得好好将养一番。可越鸟伤在背上,坐也不行,躺也不行,只能趴着,时间长了哪能不难受? “越儿,我有办法了!”青华深思所至,心生一计。 越鸟眼看着青华帝君从指间唤出一泉清水,直奔越鸟身下,做了一铺水床,将越鸟的身子稳稳的托起,叫她无论是趴着还是躺着,都不用费半点力气。 “帝君……这……” 越鸟浑身舒展,如同卧在云端一般,再看身下——那水铺合着她的身形,将她贴身捧着,让她从头到脚半点不用着力。可是这水灵巧,沾身不湿,似乎是青华帝君的真身,那她岂不是让帝君抱在怀里了? “越儿……我……你别害羞,我不敢越礼,我只是怕你辛苦。” 青华臊红了脸,眼神都躲闪了起来——越鸟虽然是有锦被盖着,可她身上的衣物早被金雕化去了,眼下是赤着胸裸着背。青华将真身一分为二,此刻可是踏踏实实地把越鸟赤裸着抱在了怀中。 “帝君……还是把我挪回海梨殿吧……”越鸟明白自己是被帝君赤条条的抱在了怀里,羞得满脸通红,心跳不止,根本不敢看他。 “那可不行!殿下此伤不宜挪动,再说了……我将真身一分为二,如此伤身,殿下得与我寸步不离才行,否则,就不怕我死了吗?” 青华连忙撒谎耍赖,否则越鸟若是回了海梨殿,必定让宫娥侍奉,还有他什么事?到时候他就是有心看顾,都还要避嫌顾礼,叫他如何肯? “帝君骗人的吧……”越鸟虽然不信,却也不敢肯定——她不是水精,哪能妄自揣测这分身为二的凶险? “殿下才是骗人!方才还说要与本座同衾共穴,都是骗人的!”青华红着脸撒起泼来。 “你!你怎么如此无赖!”青华一时气愤,嘴里露出轻薄,惹得越鸟面露娇羞,嘴里不住地恼他。 “本座就是无赖!殿下嫌我吗?”青华瞪着眼还嘴道。 “越儿不敢……越儿多谢帝君救命之恩……”越鸟虽然是羞涩,但是心里甜蜜,嘴上更舍不得责骂青华。 “越儿要谢本座,岂不简单?”青华奸计得逞,面露得意,两指一抬,只见那水铺徐徐升起,将越鸟送到了他的面前。 “帝君做什么?”越鸟红着脸抬眼看了青华一眼,却不敢再看第二眼,只微微低头,躲着青华的目光。 “你猜。” 青华随即略微抬起越鸟的下巴,探过唇去就吻,舌尖撬开了越鸟的唇齿,将她微甜的舌尖含在口中轻舔。 越鸟心跳如擂鼓,浑身散力,遍体酥麻,一时间连身上的剧痛都忘了。青华见越鸟不躲不避,心里快慰无比,动情不止,身上不禁也生出张狂来。 “帝君!” 越鸟发出一声惊呼——那水铺原本只是贴着她的身形,此刻竟在她赤裸的胸脯上推按不止,如同揉捏一般。越鸟心神大乱,羞臊至极,想要出声阻拦,却偏偏被青华堵住了嘴,什么话都被他咽进肚里去了。青华摸了那一手的滚烫,只觉得身下蠢蠢欲动,竟有些按捺不住。可他虽然是动情至深,却不敢唐突冒犯,只能万分不舍的放开了越鸟的唇舌。 “越儿,非我轻狂,我是……” 青华情动不可自制,正要诉尽衷肠,却不料金雕竟突然间推门而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