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而已,实算不上冒犯。”此事尴尬,越鸟面子上虽然有点挂不住,可是她这点修为,在仓颉和帝君面前,就是要顾面子也实在是顾不上。被说破了就说破了,自己哪好意思计较? “你还替那个狗贼分辩!这冒犯的话在后面,便是说出来都怕污了本座的口。那仓颉意有所指,说他知道殿下有此罩门,便横加利用,亲近了殿下,殿下还浑然不知。”青华虽然是有意直说,但他实在说不出那污糟的话来,越鸟灵巧,自然知道他言下之意。 “什么?!”越鸟大惊失色,心生不甘,可她实在是不敢相信仓颉会说出这种话来,这岂不是说她二人做了四百年的夫妻? “这……绝无此事!小王一身清白,如何能做下这等丑事。那仓颉上神……也许只是与帝君玩笑,小王可是从来没有……”越鸟连连摆手,急急分辩。 “本座如何能信他?那仓颉猖狂不敬,本座一怒之下,刺了他一剑!”青华恨道,现在想想,当时实在应该多刺几剑,跟他客气什么? “帝君刺了仓颉上神一剑?!”越鸟吓得跌坐在地上——她打坐半晌,不敢窥探,岂料这九重天的文武之首,一个满嘴胡说,一个拔剑相向,竟是如此热闹! “怎么?他辱没殿下,殿下难道还心疼不成?莫说是一剑,本座恨不得提了他的脑袋!殿下还要维护,难不成殿下真的与那仓颉有情?”青华怒到。 “帝君何出此言?小王哪有如此不堪?” 越鸟虽是有心分辩,可她此刻说话毫无底气,那根绝六意之言实在说不出口。 “小王再无用,也不可能受人侵犯而不知!小王一生磊落,若有便有,绝不诳语,可是小王实在清白!” 青华看越鸟急着自证,竟不顾私隐,心疼的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咄咄逼人,实在混账,恼那仓颉无妨,逼得越鸟伤心实在是不值。 “是本座失言,本座糊涂,出口轻狂,殿下只怪我,千万莫要伤心。” 看越鸟坐在地上一声不响,似是有怒有悲,青华忙做计较: “这仓颉混账,不提也罢。咱们回去,回去念阿弥陀佛。本座还全凭殿下赐教呢,殿下就是气恼本座,也得尊佛祖之言吧?” 青华为了哄越鸟,连如来佛都搬了出来,如此不成体统,竟是逗乐了越鸟。越鸟看帝君焦急,心中也不再执着——这种种都是儿女私情,她自己不成器也就算了,难道还要扰了帝君清净吗? “我佛慧眼,帝君实是佛性深种,那日早就度了那思凡下界的仙娥,足见帝君心有灵机。”越鸟将帝君一言为那仙娥赐下尘缘之事徐徐说来,青华听了只觉得半真半假,实在是不敢相信。 “本座当日,随意一言,真的度了那妖奴?殿下可莫要诓我。” 越鸟笑道:“正是帝君这无心珍贵,帝君随意一言,都是满怀慈悲。虽然知道那仙娥冲撞,心里却依旧愿意救她,便是如此,才更见得帝君造化。” 青华思量半天,觉得此事未免太玄乎了。掐指一算,那诛仙台上斩了的仙娥,倒真的是已经入了凡尘。难道如来老儿并非要有心拉拢九重天重臣,而是真的觉得他有佛性吗?青华当时随便说话,也没注意说的是什么,难道真如越鸟所言,是有心度化吗?若是如此,那这天数也太玄妙了,倒让青华心生畏惧。 青华一番沉思,低头一看,越鸟正趴在他的膝头,她一头青丝如瀑,谈道论法,神采飞扬,实在是万分的可爱。越鸟见帝君盯着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解释,生怕青华帝君把她当做贪恩望宠之辈。 “小王失礼了,帝君恕罪。只是小王幼时,在观音大士身边听经,听得入神,就喜欢趴在大士膝头。大士不拘,屡屡宽纵,我母见了,总是斥责我不懂规矩,看来这斥责无用,这毛病没改过来。” 青华原本以为越鸟是有意亲近,听了这话全泄了气——他把越鸟当做妻子,越鸟把他当做观音。 “殿下何必说破,竟是半点念想都不肯留给本座。”青华揣了手耍起赖来,一转头眼见得二人正向他们奔来——是孟章神君与负责天庭巡防的天蓬元帅。 孟章满头大汗,胸脯起伏,却不说来意,只打发了天蓬元帅,看他走远了这才开口。 “二仙让我好找啊,得亏天蓬元帅说见得二位在此,二位怎么跑到这来了?” “你慌慌张张干什么?”青华看孟章神色有异,连忙发问。 孟章环视一周,看四下无人,这才悄声到: “帝君啊,出大祸了!元圣星跑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