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他复刻,他能准确说出哪一秒雪郁绷直了腿,哪一秒雪郁被舌尖钻得太里面,被迫大张嘴巴发出让人涨疼的闷哼的。 雪郁拎着装有资料的包下了楼,燕觉深早在楼下等着他,和他一起上了车。 叶家在山脚下有一座酒庄。 穿过群山揽抱的大道,途经几个欧式的古老建筑,就到了背山望水的大型酒庄。 燕觉深扯开安全带,看了眼副驾上犯困得不住点头的雪郁,伸手掐住他乱点的下巴,“听我说,等下进去有几个注意事项。” 雪郁迷糊地睁开一侧眼皮,又合上:“我眼皮有点累,你说吧,我听着的。” 燕觉深在他脸上看了会儿,慢悠悠道:“进去后,有外人的情况下,你要叫我老公,有人问你你是我的谁,你也要说是我的伴侣。” “别不当回事,如果露陷,你会被赶出去。” 湿濡黏连的睫毛翘起来,雪郁最后一点困意也被打包带走了,愣愣看他:“……为什么?” 男人手指贴在雪郁下巴上磨了磨,坦然道:“没为什么,我和他们说我是和我老婆一起来的,你如果不是,他们自然没有留你的必要。” 雪郁:“……” 燕觉深眉梢动了下,表情是公事公办的正经:“现在预演一下,假如酒庄的管家问你,我是你的谁,你要怎么说?” 雪郁忍住没咬快贴近他嘴巴边缘的手指,他别了下脸想逃避,又被箍着转回来,“不想要那幅画了?” 他只给了雪郁三秒的时间,没等到回复,便遗憾般叹了口气,抚上松紧带,拉到插扣处。 “好吧,那我们回去。” 雪郁顿了下,还是没说话。 下一秒,见他摸上方向盘是真要调转方向打道回府,雪郁有点急了,赶忙抓住他的衣袖,鼓起勇气:“我会说,你是我的……” 燕觉深侧过头看他。 雪郁说假话不行,说这种出格的假话更不行,脸全红了,声音涌上了水分,跟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磕磕绊绊道:“你是我的……” 这四个字无意义地重复了好几遍,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扭动钥匙看了下后视镜,要倒车离开的模样。 引擎轰鸣响起,雪郁闭了闭眼,终于叫出口。 “老公。” “完整说一遍。” 肩头已经在哆嗦,“你是我的老公。” 燕觉深喉咙轻轻滑动了下,感觉又有涨出水的趋势,他垂眼拔出车钥匙,声音微沙道:“嗯,如果他问,你就这么说。” 雪郁肩膀塌落,轻微喘气,脸上红红的一层贴在两颊,说一句话跟跑了很远步一样。 他告诉自己要忍,只要今天把资料送出去,他的任务就快完成了。 酒庄门口有不少接待员,数量庞多,其实没多大用,但谁在乎,有钱人总爱玩些显露财富的小把戏。 雪郁跟在燕觉深身后,怕被人看出什么,红润的嘴巴被他抿去一小半,他怕的还有很多,怕接待员真的会向他提问,怕真的要在大门口说出那句话。 几个可能让他不由自主把男人当成一堵墙,他躲在后面。 燕觉深很享受雪郁像个垂耳朵兔子的模样,没有阻止,过了几分钟,他才摁拢住雪郁的肩膀,把人往前扶了一步,“到了。” “哦、到了吗,没人问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