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卿脆弱的器官经不起那样粗暴的折腾,他被苏重墨推在床上,後穴里仍含著那根让他欲生欲死的肉棒,而他的乳头和龟头都因为苏重墨没有章法地拉扯而出现了伤口裂开的情况。 血丝混著未流尽的阳精一并流了下来,苏长卿只感痛苦难当,下身似乎要被废了一般难受。 然而苏重墨却似乎是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玩法,他只要重重拉扯一下那根银链,面前这性奴便会惊慌吃痛地夹紧後穴,让自己的男根得到更多快感。 到最後,被药性冲洗得全无理智的苏重墨已经忘却了自己身下的依旧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依旧疯狂而粗暴地从对方身上寻求著泄欲的出口,嘴中喃喃地念叨著林安的名字,眼角也滑落下了苦涩的泪水。 虽然头被套住,听力受了一定影响,但是苏长卿还是在恍惚之间听到了自己儿子口中所低诉的名字。 他无法睁眼,但是不甘的泪水却仍溢出了他的眼眶,他无法说话,但是痛苦而绝望的呜咽却不停从他口中发出。 这一刻,苏长卿真是惟愿自己一早就顺从了林安和魏明之,也好过今天被儿子这般伤害和羞辱,那两个畜生真是太懂得怎样才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然而当苏长卿感到後穴中一热之时,他浑身也为之一绷。 之前还被折磨得痛苦万分的心境也变得有些异样的微妙,苏长卿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到底还是因为被自己的儿子操弄了而感到有一丝羞涩以及……别样的满足。 苏长卿此时已浑身都是汗水,下体更是被自己所泄出的淫水以及铃口被拉伤後流出的血丝弄得一片污脏。 苏重墨已然心满意足,这时才缓缓退出了对方的身体。 欲望得到了满足,苏重墨的神智也恢复了不少,他喘著气,似乎没料到自己竟在一个往日最为不耻的性奴身上得到这般的满足。 只是当他瞥到对方满身被自己弄出的伤痕乃至是血迹之後,苏重墨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所为有多麽过火。 “这……”苏重墨捂著自己仍在疼痛的额头,不曾料想自己随意所为竟会让这性奴伤成这般。 快感过去之後,留给苏长卿的就只剩下痛楚了。 被捆绑的手足早就痛得麻木,而被苏重墨扯伤的乳头以及铃口更是显得可怜,甚至,有一枚金环已从苏长卿的左边乳头落了下来,而那枚嵌在苏长卿铃口处的金环也深深勒进了他敏感的肉逢中,生生割出血来,鲜红的血混合著他自己的白色的精液一起流出,将整根肉棒都染得一片森然。 “唔……” 苏长卿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微弱难闻,连胸口的起伏都随之变得十分虚弱。 苏重墨只道这性奴快被自己整死了,当即吓了一跳,赶紧推了推对方。 他见对方呼吸困难,料想那戴在对方的头套必然妨碍呼吸,当即便想将那头套取下来。 然而苏长卿在察觉苏重墨想取下自己的头套之时,顿时显得紧张异常,他强撑起被折磨得已脱力的身躯,不断地磨蹭挪动著自己的身体,躲避著苏重墨的帮忙。 “呜呜呜……”苏长卿费力地摇起了头,胸口和铃口的伤因为自己的扭动挣扎而又开始流血。 苏重墨也看出了对方不乐意自己帮忙,眉间顿时一蹙,他清了清嗓子,也不知此时已是几更天,当即便对外叫道,“来人。” 守在外面的下人诚惶诚恐地进了屋,方才屋中的一切他们都听了个大概,自然也知道苏重墨此时泄欲已毕。 “朕要离开了,去通知一下太傅吧。还有,床上这人似乎伤得不轻,你们将他带下去好好医治吧。” 苏重墨说完话,立即就有人领命下去通报,也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