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嫉妒吗? 他从来没有嫉妒过任何人。 没有人值得他嫉妒。 现在,他却开始嫉妒裴皎从前的床伴。 周知修倏地伸手,扣住了裴皎的手。 裴皎有些疑惑地望向他。 “你以前……” 这话只说了一半。 因为这种时候,询问对方的情史,实在煞风景。 即使周知修从未谈过恋爱,也知道这是一句不该出口的话。 可他真的想问,就像是中了蛊一样。 他想知道她的过去,她的一切,有过多少个情人,哪些情人最受她的青睐和宠爱,被她亲吻和抚爱过什么地方…… 周知修闭上眼,吞了一口唾沫,没有继续说下去,裴皎却领会了他的意思。 她并不觉得冒犯,不少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算是情趣的一种吧。 “没有,”她露出一个轻佻的微笑,自然地撒谎道,“我只这样吻过你……我只吻喜欢的人。” 周知修的心脏一紧。 不等他开口,裴皎衔着他衬衫的领子,像剥水果一样,剥开了一半,沿着胸膛的线条亲吻。 她对男人的乳头没什么兴趣,今天却起了一点兴致,张口咬住他的乳头,吮了一下。 周知修不自觉攥紧了手上的香烟,头微微后仰,露出滚动的喉结。 这是他第一次被吮吸乳头。 其实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只要看向她濡湿的、艳红的口唇,就会产生一种颠倒错乱的晕眩感。 他是猎人,她是猎物。 这间屋子是他设下的陷阱。 她走进了陷阱。 他们的地位却颠倒了,错乱了,变成了她正在品尝他,享用他。 ——猎物在享用猎人。 周知修忍不住抓住裴皎的头发,抬起她的脸庞。 他眉头微皱,还没有说话,裴皎先开口了:“做吗?” 裴皎不知道周知修的想法。她非常无辜,真的只是想问他做不做。 周知修却以为她想彻底攥住主动权。 猎人的本性被激发了出来。 他把她推开了一些,就这样站了起来,解开一半衬衫敞开着,露出沾染着口红的脖颈、锁骨和胸肌。 油脂性的红一路往下,如同色泽浓艳的标记,使他霜雪般清白的皮肤充满了冷峭的艳丽。 裴皎眨眨眼睛,往后靠了靠,想要欣赏他的全貌。 周知修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微沉:“后悔了?” 裴皎想笑,摇头,刚要说话,就被周知修横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淋浴的开关,在逐渐温热的骤雨中,把她压在冰冷的瓷砖上,捋起她的裙子,抬起她一只腿。 她的柔韧性很好,腿能抬过头顶。 他沿着她的脚踝,一路吻到他的阴核,轻轻地吸吮。 裴皎顿时没了调笑的兴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短发。 她下面太过敏感,轻轻摸一摸,都会吐出黏性的体液,更不用说被温热的唇舌亲吻、吸吮。 不知是花洒的水,还是她的水。她两条大腿都湿了,整个人都像水一样又湿又软。 她急促地呼吸着,不敢低头看他一眼,怕他清峻的面容,直接把她刺激失禁。 周知修却不愿她闭上眼享受,每次感受到她的战栗,都会停下来,低声询问:“舒服吗?” 跟那些动辄问“爽不爽”的人不一样,他似乎真的想知道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