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动辄就是“多少钱一晚”、“卖不卖原味”、“想睡你,怎么联系”。 周知修虽然看出她的演技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却仍然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演员。 以她的表演功底,沦落到如此地步,真的不该。 在那之后,他只要有空,就会看她的电影。 她又拍了叁部低成本文艺片。 一部女主爱上了男友的父亲,一部女主爱上了男友的朋友,一部女主爱上了男友朋友的儿子。 “背德”、“畸恋”和“淫乱”的标签,好像彻底融入了她的身体里,怎么也摘不下来,演的电影一部比一部离谱。 周知修坐在沙发上,撑着额头,把她新拍的电影都看完了。 剧情混乱,她的表演却堪称惊艳。 第一部片子,她在一个阴湿溽热的夏季,准备和男友去见他的父亲,走到一半,男友声称有事离开。 于是,她独自一人见到了他的父亲。 他们对视一眼。她规规矩矩地问了声好。与此同时,一只蚊子飞过,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他的眼前重重地拍了一下手。 手掌摊开,蚊子只剩下一滩黏稠的黑红。她抽了一张纸巾擦掉了,又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虽然是低成本文艺片,画面却不显得廉价。配乐都是导演自己写的,只有几首,却都是点睛之笔。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因为她发现男友出轨了。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她穿着一身浓丽鲜艳的红裙,等他回来,却先等到了他出轨的消息。 她疲倦地捂着脸,没有掉眼泪,浑身却像抽泣般,绷得很紧。 当她抬起头时,仍然是没有掉眼泪,眼眶和面颊却呈现出一片哭过似的鲜红。 她的目光落到了刚回家的男友父亲身上。 两人再度对视一眼。 她面色倦怠地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扯出了红裙里的胸罩。 光艳的缎面下,胸部圆润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隐约看见两只挺立的乳头。 男友父亲的喉结滑动了两下。 画面一转,他们滚到了床上。鲜红的裙子被捋到了她的腰部。他们的下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没有特写,但能看见两具身体的律动。 他低头盯着她,吻着她,濡湿的唇在她的脸上滑过,下身一进一出。 她仰着头,大汗淋漓,抓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让他咬啮,让他揉捏,如同一只彻底臣服于情欲的小野兽。 镜头没有一直拍他们的肉体。 随着黑暗中的咯吱声越发响亮,一只飞蛾进入了画面,围绕着一盏昏黄的台灯盘旋不止。 它想扑火,却只能撞到滚烫的灯泡上,翅膀焦躁地扑下不少鳞粉。 镜头再一转,床上的两人已换了个姿势。 她的脸庞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的头则埋在她的两股里,似乎在吮吸她的肉缝。 这是一个畸形而扭曲的姿势。 他们楔为一体,如同两只交配的动物,两条交尾的蛇,蠕动着,战栗着,吞食着对方的阴部,急剧地喘息着。 黏稠的体液漫延开来,流满了他们的口唇。 画面并没有拍到他们的隐私部位,许多人却笃定,两个人一起做过了。 周知修知道,即使是情色片,也不可能假戏真做,毕竟镜头一切,就要重拍一遍。 他却被这场虚假的情色戏,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暴烈而狂热的情欲。 接下来好几场床戏,他都是一边抽烟,一边抚摩着自己的性器看的。 他很少抽烟,看电影抽烟更是少之又少,一边抽烟一边自慰看电影,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浓烈而辛辣的烟雾,仿佛飘溢的情欲,渗进了他不停悸动的感官和器脏。 他没什么表情地衔着烟,仰起头,右手的速度逐渐加快,手臂浮现出一根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