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引人注目的不疾不徐的赶着路,进了京城,越发的繁华,“阿瑞,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天桥。”他一笑,指着前方说道。 之若悠然的望去,那前面果然热闹,竟不想这西锦的都城也有天桥,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马车不久便在一座戏园子前面停了下来,之若尾随着西门瑞雪踏入了戏园子,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明明是跟的那么的近,可就在穿过一道门时,身子冷不防的撞上了一个正迎面走出来的男子,“哎哟……” 那一撞让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叫,之若抬首时,却是诧异的站住了,眼前的这个人,那张容颜,是那么的熟悉,难道是他? “刑飞……”下意识的低唤,脚底已生了根般的再难移动分毫。 眼前的男子半垂下眸子瞟了之若一眼,却不出声的有些慌乱的撒腿就要绕过她冲出这戏园子。 “刑飞,是你吗?”男子跑,之若的视线也紧随着他而去,太象了,除去那一身戏装的行头,他分明就是刑飞,因着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所以,之若很自然的就以为刑飞也有可能是穿越过来的。 只是,她从不知道他还会唱戏。 可男子仿佛没有听见的还是继续奔跑,就在之若困惑着他因何而飞跑的时候,身前,一道人影压过头顶,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就在之若被那酒气薰着直皱眉头的时候,一只手指滑向了她的脸。 “啊……”之若惊叫,急忙后退,连退了三步才勉强站住,这才发现对面是一个喝多了酒的男子,他是男人,而自己现在的衣着也是男人的衣着,可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摸她的脸…… 回首望向才跑出去的刑飞的背影,之若明白了。 原来面前的这男子有断袖之癖。 懒着理他,或者那人不是刑飞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是乖乖的随着西门瑞雪去看戏好了。 好奇着呢,她想看这古代的戏园子都是如何唱戏的。 “之若,怎么这么慢?”快步的追上去,人走在西门瑞雪的身后时,他头也不回的问道。 “哦,没什么。”既然她唤那人刑飞而那人没有应,那就说明那人不是穿越过来的刑飞了。 台上的戏唱的正是紧要关头,戏台前那些看戏的人都是鸦雀无声的,最前面空着两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些点心和水果,西门瑞雪也不等别人引路便向那其中的一张桌子走去,坐稳了,之若好奇的倾听着台上那咿咿呀呀唱起的戏曲,虽然有些听不懂,可那曲调却是优美动听的,是在现代很少能听得到的,这让她这个尤其喜欢音乐的人不由得认真起来,一分一秒也不想错过的听戏看戏。 听得正酣,不期然间,隔壁的那一张空着的桌子也很快就坐了人,之若原本是不甚在意的,可就在她不经意的一瞟间,她居然看到了那个酷似刑飞的男子此时正穿着一身花旦的服饰被那个撞到她的男子拥在怀里,那画面怎么看怎么暧昧怎么看怎么让她别扭,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男子要跑了。 一股火‘蹭’的窜上来,小手扯扯西门瑞雪的衣袖,然后向着那个撞她的男子的方向努努嘴,“阿瑞,那个男人是谁?” 西门瑞雪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然后不甚在意的低声说道:“那人姓云,是云家的三公子云希虎。” 一听到是云家的公子,之若更看那男子不顺眼了,“阿瑞,我要你救下那个‘花旦’”,怎么看‘刑飞’怎么可怜,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当众的拥着,瞧那画面不是普通的让人恶心。 西门瑞雪的眉毛一挑,“怎么,你认识她?”他倏的移近了她的耳朵,声音虽然低沉,可听在她的耳中却如同才被敲响的洪钟一样震耳。 “不……不认识。” “那就别多管闲事,咱们看咱们的戏,要知道我们两个现在只是两个普通百姓,你凭什么与云家的公子斗呢。” “可你不是,所以,我要你救他。”之若什么也顾不得了,就凭那个让她恶心的男人姓云,就凭那个‘花旦’象刑飞,这两条都要求她一定要救下‘刑飞’。 “怎么,你喜欢那个男人?”眸光凌厉的瞟向‘刑飞’,就如同刀子一样的让人不寒而粟。 “没有。”矢口否认,说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