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流下来,她长得清秀,演技也不错,哭起来很能带动人的情绪。 宫夜潇淡然的看着对面的,若是以往,白娇有什么要求他早已经答应了,此时此刻却觉得厌烦。 “夜潇,是时晚。”白娇断断续续道:“是时晚在陷害我。” 宫夜潇眉头再次皱起,一想到她曾经用这样的手段,不止一次的陷害过时晚,神色冷漠,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薄唇轻启:“我不是来看你哭的。” “别在往时晚什么泼脏水,这近一年来,你说她陷害你各种,我已经全调查清楚了。”说道最后,宫夜潇脸色很难看:“全部是无稽之谈!” “倒是,你利用时晚隐藏身份进入娱乐圈,利用我的人脉,打压时晚,减少她戏份……” 宫夜潇每说一句,白娇心里便颤抖一下。 完蛋了! 机械的摇头哭泣:“我没有,夜潇你要相信我啊!” “有没有你心知肚明。” 本来白娇是假装哭的,看到宫夜潇的态度,反倒是真的想哭了。 强迫自己淡定擦擦眼泪:“我先去趟洗手间。” 座位上又剩下宫夜潇一个人,他有些后悔来见白娇,自斟自酌。 白娇很快又回来,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坐在宫夜潇后面:“我知道现在在你眼里,我一无是处,是害时晚的人。” “但我没有。” 她不能承认害过时晚,不能她在宫夜潇面前的人设彻底崩了。 “你查到的,可能是时晚想让你查到自导自演的。” 宫夜潇抬手去喝酒,喝了个空,正要叫服务生再送上来些,服务生已经端着酒走过来。 宫夜潇示意倒上。 看着白娇:“我今天见你,是想了解时晚的事情,若你是来诉苦的,我没时间听。” 说完,准备要走。 白娇看一眼宫夜潇未动的酒。 眼中闪过一丝着急,跟着起身:“时晚已经和薄景深住在一块了。” 声音钻进宫夜潇耳朵里,手握成拳:“你说什么?” 白娇看着因为时晚愤怒的宫夜潇,反倒是不害怕了,重新坐下去。 “端着酒杯去敬宫夜潇。” 宫夜潇重新坐下,一饮而尽,看着白娇。 白娇见他把一杯酒喝完了,松口气:“我没骗你,从上次回a市,他们两个就同居了。” 骨节因为愤怒吱吱作响。 这些日子,宫夜潇让人把时晚和白娇的冲突全部调查了,也一直在想自己的心意。 没调查过时晚和薄景深的事情。 明明时晚以前那么爱他,怎么会突然不爱了呢?! 宫夜潇不能接受。 白娇的计划达成一半,心底有了底气,静静地看着宫夜潇:“夜潇,你没发现,时晚变了吗?” 上午还在为了他要死要活,等到晚上,一点不犹豫的签了离婚协议书。 宫夜潇不说话,忽然感觉一股燥热。 脱下来西装。 白娇嘴角勾起:“她进剧组就已经和薄景深勾搭在一起了,她害怕自己被骂,所以也把你我拉下水……” 浑身燥热,宫夜潇想集中精力听清楚白娇说的什么,可精神越来越支撑不住。 热度从小腹升起传遍全身。 白娇起身,走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