俌心里,却有万分的感慨。 自己的儿子早亡,就留下这么个孙子,孙子被宠溺惯了,他从前不觉得,可今日……见识到了一个全新的徐鹏举,他才意识到,这样,才该是自己的孙子。 徐家的后人,理应是知书达理,也理应是知道报效君恩,小小年纪,就能识文断字,真是了不起啊。 这方继藩教授的……真好。 他此时意识到,似乎也只有如此,自己才对得住,死去的儿子,只有让自己的儿子,看着他的后人如此又出息,方才能含笑九泉之下。 他胸膛起伏,默默坐在车里,擦拭着眼泪,一面催促:“还没有到吗?还没有吗?” ……………… 大清早。 一封奏报,使弘治皇帝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今日该是皇孙放假的日子,弘治皇帝盼了许多日呢。 因而,他想着,在朱载墨回来之前,自己能看几本奏疏,便看几本奏疏,省得到时政务繁忙,万万不可耽搁了自己和皇孙在一起的好时光。 可当看到这一份来自保定府的奏疏,弘治皇帝皱眉。 欧阳志……至今没有踪影。 怎么回事? 出了什么事? 事情已经被人察觉。 有人对士绅一体纳粮,很是不满。 于是在半途上,将欧阳志做掉了? 若是如此…… 弘治皇帝心里,冒着丝丝的寒气。 这些人……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居然敢对朕身边的人动手? 他越想,越觉得可怕,不安的情绪,在他的内心蔓延。 弘治皇帝背着手,一脸焦灼。 此时,只能暂时将皇孙搁置到一边:“传太子,传方继藩,传内阁诸卿家来觐见,快!” 弘治皇帝厉声命令。 对于欧阳志,弘治皇帝可是极有感情的。 这不只是伴驾这么简单,而是弘治皇帝,极欣赏这个青年人,更不必说,这个青年人,还曾救过自己一命了。 弘治皇帝心里咬牙切齿,倘若当真欧阳卿家出了什么事,这保定府上下,有一个算一个,朕绝不轻饶! 他脸色阴沉。 很快,刘健等人便赶着来了,拜下,行礼,见陛下面带杀伐之气,竟有些不知所措:“陛下……出了何事?皇孙……出事了吗?” 刘健怕啊。 大家伙儿,都知道今日皇孙要放假,这几日从陛下日益增多的笑容里,便可窥见一二。 这个时候,陛下怎么会怒容满面呢。 弘治皇帝啪的摔下了一本奏报。 刘健低头一看,这不是寻常大臣的奏报,虽然是来自于保定府,可是明显,是厂卫私下里对弘治皇帝的奏报。 刘健忍不住道:“保定府……出事了?” 弘治皇帝起身,焦虑的背着手,踱了几步:“先等太子和方继藩来了再说,先听他们的意见……” 他实不愿,去多说什么,此刻心里悬着,恨不得太子和方继藩,立即插着翅膀到自己的面前! ………………… 还有! 这几天写的比较累,写那啥的时候,进入了状态,突然觉得自己是徐俌,心疼的不得了,眼泪都要出来了,大爷的,看来枸杞吃多了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