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玉啊,几乎没有瑕疵,有脸盆大,怎么看都是价值不菲之物。 那宁王殿下,还真是大手笔啊,只一个见面礼,就如此不同凡响。 就这就可以看出,这家伙,为了造反,也是拼了。 不过这个时候,方继藩倒是又想起了一事来,宁王既然想要收买方家,那么……还会收买谁呢? 在历史上,宁王确实收买过许多人,甚至包括了朱厚照身边的人,以至于宁王在南昌积蓄实力,扩充卫队,后来朝廷有人风闻弹劾,最终也被压了下来。 对了,有刘瑾,史料上确实记载了宁王曾经收买刘瑾的事。 只不过……现在宁王已经收买了刘瑾吗? 方继藩眼珠子灵动地转动着,不如……试试…… 次日一早,方继藩便匆匆的赶到了詹事府,陪着朱厚照,乖乖地在左春坊的明伦堂里读了书,下了学后,便和朱厚照一道到了文化堂里坐下。 方继藩翘脚而坐,现在天气炎热啊,身为禁卫百户官,偏生要穿如此厚重的靴子,靴子容易打脚,太硬,又不得不缠上厚厚的裹脚布,这一堂课下来,方继藩都觉得自己的脚要馊了。 他原本还扭捏,却见朱厚照已急不可耐地将靴子一脱,裹脚布解开,顿时,一股臭咸鱼的味道弥漫。 方继藩顿时拼命咳嗽起来,这算不算生化武器? 不过也顾不得这些了,他连忙也将自己的靴子脱了去。 刘瑾躬身上前,给朱厚照上了一盏茶,笑吟吟的要退下去,方继藩却突然道:“殿下……” “你脚真臭。”朱厚照则是扇了扇鼻下,一副要作呕的样子。 方继藩瞪着他,心里骂,臭不要脸,再臭,能臭的过你的吗? “何事?西山那儿的瓜果,种出来了?” “不是的。”方继藩摇头,笑吟吟地道:“是臣想一件事来。” 一听有事,正准备离去的刘瑾顿时竖起了耳朵,整个人像是绷紧了一般。 “殿下可知道宁王吗?”方继藩笑道。 “宁王……”朱厚照只一撇嘴,不甚在意地道:“听过。” 一脸冷漠的样子啊。 其实朱厚照这个人,颇为没心没肺,自己的两个舅舅,他是瞧不上的,看到张家兄弟就想抽他们;至于其他的宗室叔伯,有好印象的还真不多,当然,这也可以理解,毕竟那些皇亲国戚们,渣渣是比较多一些。 方继藩继续道:“臣听说,宁王殿下贤明在外,宇内皆知,在南昌府,爱民如子,很教人佩服啊。” 朱厚照只一翻白眼:“他爱他的民,关本宫何事?” 这……就有点尴尬了…… 刘瑾的目中,瞬间掠过了一丝诧异,他很意外地瞥了方继藩一眼,显然没有想到,方继藩竟会在此时借机吹捧宁王殿下。 方继藩却是笑了:“殿下可不能这样说,臣斗胆说句不客气的话,这满朝公卿和宗室藩王之中,除了我爹还算克己奉公,其余之人,也只宁王殿下还像个样子了。这样的贤王,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最紧要的是,臣还听说他忠心耿耿,陛下龙体欠安时,他甚至心忧如焚。” 朱厚照噢了一声,依旧一副关我p事的样子。 方继藩眯着眼,却又一笑:“最重要的是,宁王殿下对太子殿下,也是敬仰的很。” 刘瑾背着方继藩,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借故拿着鸡毛毯子擦拭在角落里宫灯的尘埃。 朱厚照这才来了一丝丝的兴趣,带着点讶异道:“他敬仰本宫,敬仰本宫什么?” 方继藩抿嘴:“自然是敬仰殿下,据说他知道殿下喜欢名驹,正在南昌四处搜罗,这寻常的骏马也不敢献上,心里便想着,殿下乃是古今第一太子,非要天下最极品的骏马,才能匹配的上殿下的雄姿。” “嗯?”朱厚照眯着眼,终于乐了:“这家伙倒是懂事得很。” 另一边,却是哎哟一声,原来是刘瑾打扫时不小心,竟是移动了灯架子,那灯架子应声而倒,正巧砸中了刘瑾! 刘瑾哎哟的一声惨叫,朱厚照看他心烦,便不喜的道:“本宫和老方在谈事,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什么,滚!” 方继藩则是笑吟吟地看着刘瑾,默不作声。 对于这个宁王,朱厚照其实也没多少兴趣,等刘瑾走了,方继藩却是左右四顾,压低了声音道:“殿下……” ………… 又更完一章了,松一口气,顺道求点票儿和订阅。不过老虎是勤快的老虎,又得想接下来的情节了,噢,天气越来越热了,大家记得注意防暑,中暑的感觉可不好受的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