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比起来更甚。 地面狼藉,禁卫军同承王府护卫军僵持不下,不见承王妃人,承王在家丁护卫身后,正怒目瞪视。 “三弟,你且知你正在做什么?” 琰王不开口,手搭腰间佩剑之上,侧首看向端然进入的苏宛,冷厉聚敛,阔步而来。 “将军!” 一人从后跑过来,手中拿着些许纸张,在此人身后,亦有三人手中均是各执不同之物,王爷方才停下步伐,伸手接过其中之物。 “将军,证据确凿,属下进去之时,承王妃正在让人销毁,这是属下抢出来的,更多的,没了。” 说完,指向身后几人手中的东西。 苏宛无声靠近,抬眼见王爷神色严峻,伸手自然而然从他手中拿过那些证据。 “三弟!我告诉你,我比你皇兄,未得父皇亲令,谁也不许在承王府里放肆,你快让这些狗腿子从本王府里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故兄弟情面,请旨父皇下令治罪!” 明知事已无可挽回,承王的叫嚣毫无威力可言。 苏宛只看向手中的东西,那上面,断断续续可见到苏若涵同组织的联络,部署,银两往来之事,上面落下的,全是苏若涵的印记,与承王无关。 苏宛抬眸,见王爷亦是面无表情,眸色闪烁,似同苏宛一样的见地。 倏地,后院里有哀嚎之声,被禁卫军拦截住,包围起来,不得擅出。 “二哥,你顾过兄弟情谊吗?” 清冽的男音,在承王府响起,承王如鲠在喉,一语被塞,只见琰王转首,望向后院攒动那处,声如利刃:“给本王好好守着,连只苍蝇也不准放走!你们,将承王即刻押送进宫,待父皇处置!” 院里禁卫军刀枪想象,承王府的家丁如何是上阵杀敌士兵的对手,光是他们红了眼的气势,便碾压了他们,节节后退。 “宛儿,我给你留下些人,记住,不可乱开杀戒。” 琰王凛冽之眸犹如寒冬冰凌。 他在暗示,不可对苏若涵动手,而留下些人,是为了保护苏宛。 搜查出来的证据,被琰王一同带走了,他能留下苏若涵,便是为了让苏宛此行不辜负,推测出王爷的想法,苏宛不由得踱步向里走去。 承王府的一檐一柱,一花一草,一点儿都没变,苏宛行走在中间,心却如冰面平静无波。 脑海中闪现的一幕幕,终究是过去了。 苏若涵将这承王府打理得,似变了,又似一切都没变。 “王妃娘娘,求求您救救王爷,妾身做牛做马报答您。” “王妃娘娘,承王犯了何事,琰王如此欺压承王府,难道不怕触犯龙颜震怒?” 一粉一黄着装的女眷哭哭啼啼,在这两人身后,还有着其他妾室,不是拭泪,便是可怜巴巴的望着苏宛,凄惨之景,引人侧目。 唯独不见苏若涵。 “你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了还顶撞,难道不想琰王妃出面求情了吗?” “我只是气不过,都是皇亲国戚的,为何要手足相残?” 两个妾房的争论,让苏宛加快了寻找苏若涵的步伐,禁卫军见是苏宛到来,其中一人上前,掷地之声格外响亮:“让属下陪着进去罢。” 尖锐的嘶喊声划破天际。 吵闹哭泣的妾女们均是一停。 “苏宛!是你!一定是你!” 苏若涵粗鄙的声音在后面,形若发狂:“放开,你们都给本宫放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