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让奴婢斗胆实验一回。” 厨房香料,香味持久弥新。 苏宛想起宫里发生过的一件事。 淑妃深得皇上喜爱,为了恩宠不断,拼着命得了子嗣,胎儿尚在腹中时,前皇后不断送各种奇珍异味到她那里,太医定时诊脉,告诫她不可再如此吃下去,否则胎大难生,两命波折。 前皇后深感愧疚,自到皇上跟前真心悔过,她是无心的,真不知道的。 厨房断了各种美食,可是淑妃却如同着了魔,哭着喊着一定要吃,若是一日不满足,她便各种折磨自己,在殿中苦恼喊叫,只半月有有余,她身子竟日见消沉。 皇上看着心疼,便取消淑妃饮食禁令,望着淑妃复又丰腴,脸色传佳,淑妃娇嗔提及当时皇上对她的狠,使得皇上下令处决了那名太医。 怀胎十月,淑妃经历各种大起大落,到了临盆时,仍不往吵吵着要吃那些美食,胎大出奇,离去时,嘴里还咀嚼着,可怜胎儿,活活在腹中给憋死了。 太医院首诊断时,说胎儿就算生下来,也是见不得人的。 这事儿,便是苏若涵告诉她的,不过,不是眼下的苏若涵。 “哦?这法子当真可靠?“苏宛起身,目光灼灼地望着花红后背,如同看见了苏若涵是如何绘声绘色将这事说与她的婢女听。 “奴婢,愿意一试。”花红跪地侃然正色。 “好。”苏宛话音刚落,见着黄怡投来不解的瞳仁,转而躬身,搀扶起花红,语重心长地看着她,似乎要看穿她的五脏六腑。 “本宫到琰王府这么久,也就只有你敢拼了性命说出对本宫好的话来,现在本宫允了你,你且放心去试,若做得好,本宫重重有赏。” 花红如同撞见滔天好运,喜极而泣,不顾苏宛盛情搀扶,跪地叩出声响。 “多谢王妃娘娘,多谢王妃娘娘。” 苏宛像黄怡抛去眼风,她便上前去拉走花红,房间里恢复宁静,苏宛坐在位置上一遍遍揉着双额,闭目沉吟。 “主子,梨脂来了。” “来了正好,她方才说的话,可是都有听见?” 梨脂惶然跪地。 “主子请明鉴,奴婢不知她何来此想法, 每日在院里心不在焉做事,都快要引起旁人的不满了,眼下她竟然说有法子,说什么,奴婢都是不信的。” “本宫既已允她,其他人便莫要再提了,你今晚且去好好沐浴休息,明日回到本宫身边,和怡儿一同伺候本宫。” 苏宛说完,撩帘进入房间,梨脂跪在地上深深磕头后离开。 房间里,黄怡替苏宛小心翼翼伺候着洗漱。 “主子,奴婢当时在现场,并未听见说有这样一档子事儿啊。” “可是你说的,你是隔了一会热才找了小孩去偷听的?”苏宛擦着手,语音低沉。 “这——”黄怡语塞。 ”行了,你知道本宫一开始的打算,眼下在担忧什么?”苏宛已将被子掀起盖在身上,刚平躺下去的身子,忽而扭转侧身而眠,轻微蹙眉着喃喃道:“如今身子是越来越重,连着平躺都已使不得了。” 黄怡替她将被角掖好,灭了烛,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苏若涵既然已将手送进琰王府,苏宛若不拉扯进来,岂不对不起她的一番好意?慢慢的,苏宛闭上了眼睛。 是谁,在哪里,见到了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