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焦三人。 苏宛进去,焦一把扯下被严实捆绑在椅子上的山洪,和苏宛想象中不一样,消瘦的男子,双眸又小又浑浊,瞪着大大眼看向她。 “老实点儿,尔等都知道有人在追杀你,若敢大声叫嚷,立刻将你送了出去。”取下嘴中污物后,焦厉声警告着,随后退到一边。 “主子,请。”端适当地改了些称呼,众人并无觉得不妥。 “你是——他弟弟?”看着面前的男子,苏宛想象不出山炮会是什么样个人。 山洪警惕着望向她,眸色流转,左顾右看,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片刻之后,带着几分苦涩,缓缓点首算是承认,苏宛眸中有笑意隐现。 “且将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道来。” 他低下头去,沉默着,良久未发出任何声音,就在苏宛快要失去耐力时,山洪缓缓抬起头来,微弱着问出口:“承王妃,是不是我全说了,保所有人没事?” 浑浊的眸色里燃起的希冀比所有人的都要来得闪亮。 苏宛心中疑惑更深,面上却是不假思索点头示意,她不会让承王陷害一个好人,绝不! “好,我说。”他做了天大决定般,遇到救星般,说得义无反顾。 他把她当做苏若涵,为何在刚进门时没有叫出来?苏宛认真听着,脑海中留下了大大的疑问。 原来承王是在别人府里发现的山炮,揪住山炮在主人未见到他犯下的错位威胁,并许下他们荣华富贵,山炮和山洪从小受够了穷苦,又听承王许下不是杀头大祸,没怎么犹豫便答应。 “可,他出尔反尔,抓走我哥哥,又派人来暗杀我,没想到承王妃是好人,承王妃,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劝劝承王,不要让我们兄弟失去性命,我们都还没活够啊,王妃娘娘。” 山洪声泪俱下声讨。 只得大概信息,苏宛心中仍有许多疑惑。 “你不知承王让他做的是什么?”苏宛不解着问,山洪更是一愣。 “我哪里知道啊, 自从哥哥答应他后,基本上不回来了,我寻了好几次,哥哥才跟我讲了个大概。”他看似一壁忖量,一壁说,忽然扭曲着脸来。 “对,肯定是承王,是他,他不让哥哥回家,他不让哥哥说,威胁了哥哥。” 听着他一句一声哥哥叫得亲切,却有着几分无奈,在想想苏府,苏宛不禁神色一冷,任凭山洪哀求,呆滞瞬间后才转过头来看着他。 那双眸子,让苏宛记忆深刻。 “不是,承王妃,你刚刚答应的,为何现在不说话?你骗我?你竟然骗我?我怎么忘了,你和承王本就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会帮我。” 他叫嚣着,反抗着,面目变得狰狞,作势便要逃脱绳索束缚,只是他瘦弱的身体怎么动都丝毫改变半分。 假币从哪里来,又是怎么进入苏府的? 这些问题,山洪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恐怕连山炮他至死也不明白到底是如何被利用的。 苏宛凝神细思,无视山洪挣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