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觉得可以出关时,自会派人送来消息。” 她虽决定接下琰王的这番心意,却是未曾想好该如何让他们在此间背景下发挥出充分的作用。 有人眼里闪过疑惑,现场无一人质疑苏宛所令。 “属下听令。” 至此,侍卫整齐划一离开,身旁没人引路,苏宛便自行在训练营闲逛起来,论起地形,这里比承王偷造兵器之处要好很多,看着将士三两成伍,认真训练的模样,让苏宛不禁感叹。 琰王看似不争不抢,却是手握着让人闻风丧胆的兵权。 承王虽然看似朝野根基扎实,实质却是树倒猢狲散,即使有父皇偏心相助,只要施施法,便可让错综复杂的关系于无形中断裂。 目光所到之处,士兵个个精神抖擞,步履矫健,神色自若,经过露天厨房时,看见的打杂小厮,亦像是经过训练似的,不卑不亢,做活有力,不偷懒的模样。 “主子,这里条件并不好,王爷日日在此,如何呆得下去?” 黄怡环顾四周后不解的问。 闻名于京城里的皇亲国戚,但凡有点儿名气的公子哥,无不是寻欢作乐,烟花柳巷,权钱色易,独独琰王,是个特别的存在。 “本宫如何得知?” 被苏宛诘问,黄怡吃了瘪不再发问,注意力被营里的新奇勾引过去,看得饶有趣味起来。 自领旨以来,王爷便再未每日到训练营来,苏宛一壁看,一壁寻找着。 “怡儿,你去问问周将军在哪。” 她看了几处,没见到监狱,亦没瞧见和周易一同前去的士兵,那些人,绝不是巧合出现,背后是谁,因为什么,苏宛有很多疑问。 那人茫然摇头,略带恐惧着道:“属下不知,周将军只听从王爷一人调遣,监狱在这里有很多,分布在不同地方,没有将符,谁也进不去。” 说完,那人便福礼转身离开。 “你之前不是来过吗?缘何对这里如此好奇?” 苏宛目不斜视的寻找着目标,嘴上问着黄怡。 “回主子,奴婢未曾到过这个地方。” 她果断的答着。 ”那你之前……” 苏宛复又问,一想到她受过的苦,苏宛便是心生不安,幸得王爷并未过问太多,否则,她恐怕真的又一次离开身边,想到这里,苏宛深深地看了眼黄怡,看得她稍事一愣,些许不安地道:“主子,奴婢哪里有这个福分,王爷命人将奴婢带去养伤的地方,是个别院,后来在别院里养伤时,怕耽误时间,让奴婢一壁养伤,一壁看将军练武。” 黄怡转动着眸子,似在回忆。 “想必奴婢身子骨还是弱,否则怎么会抵不过面前这些人?那些招式,奴婢也见过。” 说到这里,她眸色暗了下来。 “本宫倒觉得你这样挺好,要练成他们这样,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两人正说着话,苏宛瞧见周易从房间里出来,神色暗淡,步履沉重,受伤后还未做任何处理。 ”娘娘,末将已将他们收押,只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