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童佳钰不是任务对象,此刻怕是早就被她压.在床上,骑在身上了。 白钥咬了咬舌尖,用了极大的忍耐力和自制力,这才没有冲动地毁了自己的任务。 况且,现在的她 白钥:系统,有没有肾宝颗粒,不行了,我疼死了,但不得不说,确实酸爽的可以! 她阅片无数,但都是基于现实主义的,没想到竟然还能这样那样 重心悬浮,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五感被强行封印住了两感,其他的感官异常明显。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奇奇怪怪的海草表面的粘稠触感以及闻到浓郁的大海的味道哇塞,就更刺激咯。 现在想想,依旧头皮发麻。 白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要是无毒无害的话,好想再体验一下啊。 系统沉默着没说话。 但白钥却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咂摸咂摸嘴,甚至开始回忆起那让人无法忘怀的滋味。 系统忍无可忍:你是脑袋被搞坏了吗? 白钥震惊:那么刺激的吗?记忆太混乱模糊了,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系统简直无语:你就不能有点节操么? 白钥:好叭,那我非常有节操地再问一遍,真的有到脑子这么刺激的程度吗? 系统:无言以对。 白钥撇撇嘴:不过你还真别说,那东西还挺温柔的。 虽然刚开始态度挺凶的,但她喊了几声疼,哭了几声之后,藤蔓的动作就轻了,甚至还挺照顾她的感受。 大概是因为藤蔓特质的缘故,滑滑的,柔柔的,表面还带着软软的小刺,竟然比跟人在一起的感觉要好一些。 只是藤蔓毕竟不是真人,没有体温没有舒适的拥抱,让人这心里空落落的。 但对已经干枯了数十年的沙漠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一场怎么够! 白钥娇羞地说道:也不知道它下次什么时候来,好歹让我准备准备。 系统:你还想做什么准备?我只是个纯洁的系统,不想听你在这巴拉巴拉黄.色科普。 白钥说:主要是不知道它还来多少次,所以当然要过足瘾啊,毕竟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早就应该习惯白钥的无耻和没下限了,系统翻了个白眼,觉得白钥的下限试试可尔康都在刷新历史新低,直接无视她开始着手调查藤蔓的来源和意图。 毕竟这具身体死了也能找到下一具躯壳,但未知是最可怕的,不知道藤蔓会对白钥做什么。 白钥虽然浪荡了些,但其实胆子很小的,最怕的就是鬼怪等并不存在的东西,也怕蟑螂臭虫等让人恶心的东西,她现在是没想到,但如果藤蔓的本体真的过分丑陋,又或者做出让她难以接受的行为,白钥怕是要有一段时间的心理阴影了。 知道脑容量小又心大的白钥肯定还没想到那么多,系统也没想着提醒,毕竟一点头绪都没找到,就先不让她跟着着急了。 昨天的体力消耗太大了,白钥很快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童佳钰出去了会,但很快又进来了,看着白钥不在状态,她实在不放心,用冷水拧了把毛巾,擦了擦白钥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坐在一边守着熟睡的白钥。 明明师父很强大,不需要这么精细地照顾的,但童佳钰就是放心不下,只有亲眼看着才能真正确定师父没事。 又或许她根本不是担忧师父有事找不到人,而就是想多看两眼师父的睡颜。 或许只有师父睡着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和师父的距离无限拉近,才会有自己也能靠近师父沾染师父的大逆不道的错觉。 师父~从童佳钰嘴里出来的叫声缱绻温柔,就像是在舌尖绕了好几圈才舍得出来似的,但白钥睡得很熟,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童佳钰看着她微微嘟起的前但嘴唇,喉头上下滚动,愣怔了一瞬,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师父? 白钥还在深眠之中,自然给不了回 咕咚童佳钰咽了咽口水,眼睛微微眯起,迟缓地凑了上去。 嗯~一声暧.昧的呻.吟从白钥的嘴里发出来,童佳钰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但好半晌也没看到她醒来,童佳钰死死盯着白钥的脸,却发现师父好像陷入了什么奇怪的梦境中,眉心紧紧蹙起,嘴唇也紧抿成了一条线。 不不要。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白钥满脸惊恐,甚至还伸出了手推拒着,但没一会儿,那手却像是要够什么似的,甚至从童佳钰的胳膊旁划过,滚烫的指尖烫的童佳钰缩了缩身子,躲了过去。 什么都没抓到的白钥五官紧紧皱在一起,她使劲蜷缩着身子,双.腿都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