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 系统:那就好。得到了肯定回答,后面的话就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白钥:?所以其实就是在试探我会不会离开? 冰冷又坚硬的石桌非常没有安全感,白钥紧紧抓着翟青阳的脖子,双腿耷拉在桌边,一只脚绷直了脚尖正好碰触到凳子上。 她整个人都很紧张,完全放松不下来。 而翟青阳撩起她的衣裙,俯下身咬着她的下巴:早点结束早点回去,如果你一直这样不配合的话,我也不知道做到什么才能 白钥面色变了变,一滴热泪在眼眶里转了转,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她紧咬着牙关,但身体却是一点一点放松下来,到最后竟是完全对着翟青阳敞开了自己最柔弱的部位,让对方用最坚硬的东西去攻击,简直可怜。 尤其是白钥一直担惊受怕,生怕有人看到,中间一直精神紧绷,哭哭啼啼,都没有怎么好好享受结束之后,翟青阳竟然趴在她的耳畔,轻声笑着说:少爷,我都说了不用怕。 你也就是说说,就会打嘴炮,你是神吗?还能做个结界不让人闯入。 刚吐槽完,紧接着就听到翟青阳轻笑着说道:我早就吩咐,不让他们进来了,所以没人的。 白钥倏地瞪圆了眼睛:你耍我?我是什么时候不配合你小剧场了?你竟然耍我? 翟青阳亲吻她的眼睛和鼻尖:紧张的少爷有一种久违的青涩感,我很喜欢。 白钥:我要杀了你,害得我白紧张,也不敢叫出声,都没好好享受到!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白钥眼底的遗憾和哀怨之气,翟青阳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引得白钥跟看神经病似的看她好半晌,最后懒得跟个疯子计较了。 白钥用身体跟翟青阳换的上山,但她却忘了另一件事。 翟青阳坚持要白钥乘一辆马车,而她和表妹呼吸同一片区域的空气都能干起来,更别说封闭在这个狭小的小空间了。 所以这一路上,白钥根本没有和表妹接触的机会。 她甚至以为要到山上两人才能说上第一句话,但谁知,半路上表妹就憋不住了,先来找她了。 帘子外,表妹扣了扣车门:表哥,你现在方便吗,我有话跟你说。 帘子内,白钥被迫坐在翟青阳的腿上,上半身的衣衫整整齐齐,而下面则凌乱不堪,甚至还沾染上了不知名的液体,裙摆都粘结在一起了。 白钥头发凌乱,嘴唇微微红肿,双眼一阵迷离,惊慌失措地紧紧抓着翟青阳的衣袖,胆战心惊地盯着帘子,生怕表妹突然撩开。 翟青阳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歪着头咬她的耳垂,低声道:回答她呀,不说话算怎么回事,待会表妹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要担心的。 白钥根本不敢张口,生怕一说话就发出什么怪腔怪调,她恳求地看向翟青阳,求她不要这样羞辱自己。 但翟青阳却像是很兴奋,甚至用力还大了些,再一次重复道: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就只能让她进来确定你没事了。 不要!白钥惊呼出声,她看了翟青阳半晌,无可奈何之下,最后只得深吸口气,勉强平息下声音里的哭腔,我在。 这颤巍巍的声线,简直是昭告天下她在干什么,白钥再也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更是泣不成声。 外面沉默了许久,表妹沉着声音说道:表哥,我找你有点事,在前面的山坡上等你。说罢,传来沉重的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白钥早已哭的满脸泪痕,翟青阳舔掉她脸上的泪水,不知道是说给白钥听的,还是自言自语,为什么,怎么就不知道放弃呢? 谁让我的魅力太大了呢,白钥在心中腹诽,嘴上却是说道:你答应过我的,会让我跟她说说话的,我必须要把她带下山的。 啧。翟青阳不耐烦道,知道了。她又狠狠给了白钥一下,这才说道,待会让你去跟她见面,但我也要跟上。 白钥大惊:你去干什么? 翟青阳一口咬住她的唇:干什么?只有随时随地随时随刻宣示主权,她才能彻底死心,也就不会再惦记你了,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了。 白钥还想说什么,却被翟青阳喝止了:不让我去,那你也就别去了。 白钥立刻三缄其口,不敢说话了。 去去去,我带点花生瓜子鸭掌鸭脖,就看你们能不能打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钥:成语,我可是认真学过的。 一日三餐,日久生情,穷凶极恶,海纳百川有容乃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