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小时?我这块地就算是结了块,也得松成沙地吧。白钥嫌弃道, 真玩瘫痪了, 各类感觉都减弱了, 得丧失多少乐趣。 继而又得意地说道:你没听过吗?驴鞭 她刚一出口, 系统瞬间明白是哪方面了, 简直快要被她气吐,立刻道:我没听过, 我也不想听过,闭嘴! 好吧。白钥有些失落,毕竟在脑海中幻想无数遍,也不如与人分享一次爽快, 不过要是岳斓愿意和自己实践的话,白钥愿这辈子都只能嗯嗯啊啊,再说不出其他任何一个字。 系统冷笑道:快一点?慢一点?重一点?轻一点? 白钥竟当真踌躇许久,纠结地取舍道,那只要快一点?重一点?两句应该可以吧。 系统:它跟一个脑子都被捅坏的人分辨什么。 就这么和岳斓同吃同睡了一段时间,那变.态再没出现过,白钥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再加上裴落英已经搬出去许久没消息了,白钥实在放心不下,想要去看看。 岳斓看着她忙前忙后,收拾了一堆有的没的,帮着她打包了足足两个大行李箱,扣都快扣不上了,语气有些酸:这么多东西她也没地放啊。 白钥埋着头就往里面塞:不是说一人一个房间么,怎么放不下,每次打电话都说东西够用,也不来回来拿,我只能给她送过去了。 岳斓替她倒了杯水;那这么多东西你也不好拿,我跟你一起去吧。 白钥顿了顿,头也没抬:不了吧,我自己去就行。 岳斓:怎么了?我也好久没见她了。 白钥为难地说道:要不,你重新找个时间再去看她?你们同龄人说话,应该不喜欢我这个成年人在场。 岳斓不同意道:照你这么说,我也是成年人,和你才是一类人。 白钥没搭话,叫了个车搬了东西走了。 其实同龄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年下小狼狗香? 这段时间和岳斓吃住同步,虽然岳斓时时挑.逗,但对于饥.渴的白钥来说,就像是一桌子满汉全席摆在面前,只给闻味连动筷子的机会都没有,多缺德。 白钥每晚都在漏水,起初还很害怕被岳斓发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每次自己睡着之后才是岳斓小同学的表演时间,就算天气干旱,她也能从别处引流,目的就是浇灌干涸的沙漠。 这样一来,白钥身体就像是被掏空,急需填点东西补充气力。 所以她必须要一个人行动,给变.态制造机会。 裴落英不在,白钥把东西放下直接就回来了。 她在外面吃了个饭,回去都已经快晚上了,正等电梯的时候岳斓传来一条微信,问她在哪儿呢。 在楼下,马上上白钥正低头打字,肩膀上一沉,白钥身子一抖,下意识拔腿就像跑,但肩膀上的那只手犹如铁钳死死按着她,熟悉的嗓音就像是炮仗似的在耳畔炸开,宝贝,很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 白钥哆嗦着缓慢转身,在视线即将转移到变.态身上的刹那,心情忐忑:这丫不会是想跟我摊牌吧,不要吧,饿了我这么久,一口都不打算给吃? 幸好,正想着眼前立刻就黑了。 感受着变.态温度略有些高的掌心,白钥松出一口气。 看来变.态也忍不住了,好的,既然有着共同的目的,那我们废话不多说,直接开整吧。 变.态一只手捂着白钥的眼睛,一只手搂住白钥的腰,下巴磕在白钥的肩膀上,歪着头在她的脖颈上慢慢蹭着:我好想你啊。 想我你还不来,是非要等我干死枯死才想起来浇点水吗? 白钥想要从她的怀里挣脱开,眉宇间带着清晰可见的惊恐和厌恶:你、你怎么又来了。她哭着恳求道,我跟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找我,我求你,你去找别人吧! 变态笑了:为什么找你,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呀。 白钥一愣,转身就往外跑,她挣扎着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在变.态的禁锢下,根本逃不脱,感受着变.态厮咬着她耳垂,听着变态在她耳畔嘻嘻笑着说叫啊,再叫的大声点,让大家围观我是怎么欺负你的,白钥哭喊戛然而止,她怕太大声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大概是知道求助无门,她挣扎的气力渐渐不济,直至放弃了。 变.态在她眼睛上缚了一条丝带,搂住她的腰还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嗔怒道:久别重逢,竟然这么排斥我,真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