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亮起,屏幕上能看到探测头照到的地方。 白胜男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去看电脑:我给你检查下.身体,你自己也看着点。 白钥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但下一秒下巴上传来一阵剧痛,好像下颚骨都要被卸下来似的。 白钥立刻睁开眼,泪眼婆娑地看着屏幕。 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白钥就像是失了魂魄的娃娃,双眼无神,身体绵软无力,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家庭医生早就等候着了,只等白胜男将人放在床上,医生立刻过来给白钥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如此明显的迹象,长了眼睛就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上次就是这个医生给白钥挂的水,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幅姿态。 检查过后,医生说只是简单的劳累和惊吓过度,还有点脱水,没什么大的毛病。 白胜男自然知道,毕竟她也是有所顾忌的,她嗯了一声,拨了拨白钥的头发,压低了声音:她气血有些不足,西药吃着不好,你给看着开点药膳的方子。 医生答应下来,犹豫了下又说道:白二小姐身子弱了些,房事不能太频繁太激烈了。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白钥突然就清醒了,她急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跟医生干一仗,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体很好,完全承受的住。 但她现在动一动身子就酸疼的厉害,只能在心里吐槽:这什么医生啊,怎么能剥夺人唯一的快乐呢?什么是快乐星球?刚才的地下室就是! 系统:回你的快乐星球去吧,地球这么危险,你带着一脑袋的黄.色废料,怎么过的安检? 所幸还没等她抗议,白胜男的脸先冷了下来: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医生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赶忙出去了。 保住了自己以后的□□生活,白钥这才松出一口气。 但她的这一系列反应看在白胜男眼里,就变成了不好意思和羞愤愈加。 白胜男拍了拍白钥,安抚地说道:她不会出去乱说的,放心睡吧。 她的话就像是催眠曲,白钥的心很快平静下来,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而刚才还气势强盛的白胜男,情绪一下子跌落,她蹭了蹭白钥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不求你爱上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白胜男说: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这辈子,我是没法放手的。 说完,她给白钥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门。 迎面撞上满眼失望看向她的姚玲,白胜男瞬间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恢复了一如往日的冷若冰霜,警告道:别做多余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姚玲欲言又止,在白胜男犀利的目光下,愤然转身下去了。 而白胜男则回神给房间门上了电子锁,这才去了书房开会。 电脑旁边还有一个显示屏,屏幕上是白钥微微皱着眉的安静睡颜。 一晃眼,不知道多少年就过去了,柳絮的生死点也快到了,终于能摆脱那个傻叉了,宛若一块巨石要落下,白钥心情都要轻松不少。 好在这些年在白胜男的操作下,那傻叉没给自己带来太多麻烦,否则姚玲没动手,自己先忍不住给她弄死了。 这天,她第不知道多少次从白胜男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醒来,她躺在那半晌不动,就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她咂摸了下嘴,给白胜男打了七十分。 太温柔了,一点紧张刺激感都没有,导致幸福指数大打折扣、 系统已经对她的不要脸程度习以为常了,它不想说话,生怕自己一个没想开,自爆和宿主同归于尽。 白钥斥责着白胜男发挥不稳定的技术,躺在床上装死,没一会白胜男就进来了,见她睁着眼睛,问道:醒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饿不饿,李婶准备了玉米粥,吃一点? 白钥坐了起来,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大半胸口,新旧的痕迹叠加在一起,明晃晃地宣告了所有权。 白胜男走过来,给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别着凉了。又把房间里的温度打高了些,这两天温度下降了,又一直在下雨,你多注意点。 白钥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了眼睛。 白胜男问道: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白钥情绪一下子上来了,但很快又被自己强行压制了下去,她声音里带了哭腔,低声道:我快、毕业了。 白胜男说:嗯,然后呢? 听着她随意又敷衍的口气,白钥都已经麻木了,但还是避免不了的伤心和崩溃:我不想进白氏,也不想跟你抢夺财产,你什么时候放我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