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期待的戏码还是来了! 白钥激动的不能自已,深吸口气酝酿好了情绪这才缓缓睁开眼。 那道眼神脆弱无助又绝望,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但更多的还是肆意蹂.躏! 不可以!白钥在栾含腻过来的刹那立刻偏过了脑袋,我求你,不要在这里。 栾含喜欢看她臊的满脸通红的模样,更喜欢她眨巴着那双无辜大眼睛恳求自己的模样,一颗心都要化了,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给她。 只可惜栾含愿意送,人家还不愿意收呢。 栾含故意为难她,凑上去亲吻她的唇,温热的呼吸交缠,低声道:求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白钥扭捏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栾含被她气的不轻,反讽道:你觉得我们之间是强迫,还是交易?总归是跟利益挂钩的,那我栾含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有事相求,拿得出什么好处让我满足你? 满足两个字被加了重因,白钥脸色白了白。 她很想扑上去双手搂住栾含的胳膊,双腿感受栾含的柔韧的腰肢,无尾熊似的抱着树。 当然不能扎根,要做一棵有理想的会散步的树,走走停停,上上下下。 但白钥不能主动,甚至不能表露出任何自愿的情绪。 她眼睫毛害怕的颤抖着:被人看到了,对你的影响也不好。 栾含说:你不信我爱你,那你觉得他们是会相信我看上你,还是更相信你勾引我? 白钥: 答案显而易见,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白钥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栾含一把抱起她,直接上了楼。 第10章 我是你弟弟的医生 白钥被扔在床上,高档的床垫弹性很好,整个人都向上弹了弹跳,正好撞进向下压下来的栾含的怀里。 感受着喷洒在脖颈处的灼热的呼吸和栾含滚烫的体温,白钥不受控制地有点,不,非常开心亢奋。 她紧紧缩成一团,一方面不想让栾含发现尴尬,另一方面,她忍的很辛苦,肌肉紧绷能好受点。 栾含却把她的僵硬当成了排斥和厌恶,甚至是应激反应,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要习惯的,放松点我才不会弄伤你。 白钥想,做针灸时酒精棉擦拭肌肉是很紧张的,毕竟那么长,甚至有的还很粗的针要戳进肉里,不可避免地会觉得疼,但当医生真正开始操作时,就会觉得又酸又爽,痛并快乐着。 但不管针灸做多少次,再怎么清楚地知道针扎完后有多舒服,做准备工作时总是不可避免的紧张和僵硬。 一样的道理,毕竟这比针灸要用到的最粗最长的针可怕多了。 栾含说:我还没问过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又脏又臭又懒脾气暴躁,还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谁人不爱的臭男人?那哪有香香软软,黑长直冰山美人的御姐姐好呢尤其是栾含这种御姐中的极品。 别说喜欢,白钥甚至都想把她供起来,什么都不让她干,只要她肯陪自己那个。 但现实比她想的更美妙,栾含把她伺候的跟慈溪似的。 系统:你还想要多少? 白钥忙摇头:那方面还是算了,一个栾含就够了够了。来的多了,虽然刺激,但肾虚。 年轻人,可不能早早就用了肾宝。 系统:它当初是怎么绑定这个傻子的,能不能靠点谱,满脑子除了黄色废料,还能有任务不? 任务失败它顶多回去接受惩罚,可傻子是要死的,这件事不会被黄色废料挤到角落里忘了吧。 虽然白钥很傻子,但合作这么长时间了,系统不想她死。 又是荒唐的一天,栾含发了狠,白钥哭成了泪人,眼睛肿成了山核桃。 要是真去见了栾南明,怕是要吓到对方。 但昨天她已经答应了栾南明要陪她的,如果食言,大概接下来都得不到对方的信任了。 被一个自闭患者排斥在外,相当于她在栾南明的心里被判了死刑,从此之后再无诈尸的可能了。 白钥忧虑的很明显,擅长揣摩人心的栾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洗漱完后看到白钥还闷闷不乐的,走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了。 白钥抬起头,就听见她说道:不用纠结,我没打算给你见他的机会。 白钥:?她的表情微微扭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