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辈子坚持到最后不肯放弃的事情只有用吸管喝酸奶。”苏云手里拿着瓶子,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容。 他很轻松,见孩子没事儿了,就开始开起玩笑。 “啊?那是什么意思?”林渊见瓶子被完好无损的取下来,也长出了一口气。苏云说的话她根本没过脑子,便直接问到。 “滋滋滋的不停的吸。”苏云笑道:“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喝酸奶都不舔盖,喝饮料都不舔瓶。” “……”郑仁无语,摘掉无菌手套,“没事了,周总给孩子用一支激素。” “哦哦。”周立涛马上应了一声,转身去告诉外科医生开药。 这是为了减轻舌头的肿胀,所要用的一种应急措施。要是一直肿着,可能会导致其他问题。 他刚打开门,外面的人群推推搡搡的差点涌了进来。 “没事了?” “我看见一个大夫手里拿着空瓶子。” “怎么取下来的?” 外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 “散了散了,都去看病,没事儿就回家,别在这儿堆着。”周立涛这回有了闲心,开始驱逐周围的人群。 取了地塞米松回来,给熊孩子打一针,剩下的就是留院观察了。 “大夫,没事了吧。”熊孩子的母亲抱着他,含泪问到。 “哦,应该是没事了。这几天小心点,估计3-5天舌头青紫、肿胀会慢慢消退。”郑仁道。 “谢谢,谢谢。”女人抱着熊孩子,不断的鞠躬。 “没事。”郑仁挥了挥手,周立涛带着她去办理留观手续。 舌头的前半部分卡在狭小的瓶口内,会引起舌头的水肿,同时会导致舌头发生缺血,毛细血管发生损伤,还会引起疼痛,最终会使得孩子的呼吸受影响,威胁孩子的生命。 虽然取出来了,谁知道舌头会不会继续出现明显肿胀,甚至导致呼吸障碍。 还是观察两天好一些。 “郑老板,谢了。”周立涛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客气啥。”郑仁笑了笑,“对了,刚才带着去做腹透的患者,证实金属项链就在肠道里面。” 周立涛刚刚经历了一次事件,差点把吃项链的患者给忘了。郑仁提醒,他才想起来。 去看透视点片,心里感慨还是郑老板的工作细致。两个点片,证明金属项链在肠道里还在动,排出的可能性很大。 依旧是留观,周立涛把这些事儿交代给值班医生,便跑进自己的值班室。 “郑老板,今儿真的是好忙。”周立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嘿。”苏云看着郑仁,笑容带着一丝恶意。 郑仁知道他的潜台词——都是自己惹的祸。 对于这一点,郑仁本身是否定的。和自己有个毛线关系,好像自己不在,海城的王总就不忙的跟狗一样似的。 想到王总,他好像快回来了。 “吃项链的那个患者怎么回事?”周立涛问到:“是要自杀么?” “不是,初步考虑是梦食症。”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