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了便恶心怎么还会留着。但我告诉你,不管有没有信,白氏的罪名都洗脱不!” 一听丰丞相的话,丰穆有些头疼。 她生怕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专横蛮不讲理的人,但是却偏偏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若是没有那作为唯一证物的信笺,那这件事情就真成了板上钉钉的坏事了。 正在丰穆感到十分焦灼的时候,优蓝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这应当就是那封信了,是奴婢方才在院子门口拾起来的。” 优蓝缓缓将手帕展开,里面是被已经被撕碎的旧书信。 本已经走到了绝境,如今绝处逢生,丰穆立即快步的走到优蓝的跟前,满意的朝着她点了点头,后从她的手中将装着碎片的手绢拿了过来。 她不急不躁的走到旁边,将手中的碎片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然后开始拼凑碎片,没过一会儿,一小块拼凑出来的书信内容就露了出来。 丰穆紧蹙着眉头,将字里行间的笔锋都看的一清二楚,生恐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渐渐的,丰穆还真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虽然上面的字迹基本上和白氏的字迹相差无几,但若是仔细看,会从字里行间看出几分刻意的痕迹,白氏的字写出来娟秀舒服,笔锋柔软自成,而这封信的笔锋因为想要太刻意的去模仿,就导致有些地方写的生硬,不似白氏的的字体那么柔顺。 瞧见端倪,丰穆立即的就跟丰丞相禀报了过去。 “父亲,这封信的字迹很明显的是在模仿姨娘的字迹,定然是有人想要借此来陷害姨娘,还请父亲明察才是!” 丰丞相冷哼一声,目光冷冷的落在白氏的身上,讽刺道:“若非是因为不忘旧情,又怎会对旁人闭门不见?白氏,你既然忘不了,又何必又嫁给我受这般的相思之苦。” 他根本就一丁点的都不相信丰穆说的话,后直接转向丰穆:“我看你是和白氏窜通好了,想要为她开罪罢了。” 而白氏也是被丰丞相激怒了,她冷声道:“清白自在人心,若是相爷执意要污蔑妾身的清白,那么妾身无话可说,但请相爷不要迁怒于穆儿,她是无辜的。” 丰丞相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一对母女情深的画面!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好好道别,三天之后就给我收拾东西离开相府!” “父亲!” “穆儿!” 丰穆还想要再说什么,被白氏给阻拦了下来,只见她艰难的从地上起身,还险些摔倒,好在春夏眼明手快扶了一把,起身后白氏看着丰丞相道:“不管怎么样,身正不怕影子斜,相爷执意休妾,妾身也无话可说!” 说罢,白氏就折身离开了前厅。 她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 或许是因为她知道丰穆已经有了依靠,她再不需要做什么委屈自己的事情。 又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她不想要再被人这样侮辱。 但不管是哪个,她的转变都让丰穆觉得十分惊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