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该作什么诗,什么第一才女,都是外人谬赞,儿臣不敢在太后娘娘面前班门弄斧,还请太后娘娘见谅。” 瞧见林莜薇吓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丰穆心中极是高兴,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也就是这种人了。 太后便冷冷道:“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哀家又不吃人,”说着便对丰听兰道:“不如兰儿你作首诗,哀家记得你也饱读诗书。” 丰听兰便站了起身,沉吟片刻正要开口,却忽然瞥见丰穆的目光,她似乎在示意自己不要出风头。 丰听兰有些疑惑,但想了想,还是对太后道:“儿臣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诗,还请太后娘娘见谅,儿臣虽然读了不少诗书,但作诗的功力着实不高。” 太后听了她的话,不但不生气,反而对她还高看了一眼,笑着道:“好了,你坐回去吧。”又看向了林莜薇:“你也起来,别总是动不动就跪下,哀家是你的祖母,你不必这样害怕哀家,也不必这样小心翼翼,让旁人瞧见还以为哀家欺负你这个孙媳妇。” 林莜薇连连摇头:“儿臣不敢。” 兰馨将她扶了起来,她又坐了回去,目光冷冷的在丰穆面上剜了一下,她保证必然要将今日所受的屈辱从丰穆的身上讨要回来。 “好了,今日也便是这样了,你们都回去吧,也差不多是用膳的时候了,哀家这里可做不了这么多人的菜饭。” 众人便纷纷起身跪谒,太后却叫住皇后与丰穆等人:“皇后你留下来,二小姐、白姨娘你们也留下吃个饭吧。”说着看了一眼身侧的丰听兰:“你们难得入宫一趟,便在哀家这里与兰儿小聚一番吧。” 三人皆愣了一下,恐怕太后还不知道丰穆和丰听兰两人的关系,竟要她们留下来用膳。不过丰穆也没有法子拒绝,便只好与白氏一并谢恩。 众人入了内室,太后倚在炕榻上,丰听兰拿了个金丝软枕垫在她的腰下,动作十分熟练,仿佛曾经对待青氏那般。 白氏到底还是害怕,怯生生的站在那儿,半句话也数不出来,原想要和丰听兰搭一句话,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 她从没有与这样尊贵的人打过交道,即便之前太后夸过她,她还是觉得太后如此的高不可攀,是她这种人看一眼都亵渎的。 如今进了内室,闻着清甜的线香,却不知道怎么,竟然觉得头晕脑胀的,仿佛眼前一切都模糊不清了一般。 “你还小的那会儿,哀家和你打面儿见过一回,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 太后抿了口茶,忽然又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看着丰穆与白氏,却不知道是对谁说,所以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敢回应。 还是皇后在旁边道:“那时候白姨娘也才不过十一二岁,一晃一二十年过去了,她怎么会记得,况且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低着头不说话,指不定连母后的脸都看清过。”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一怔,丰穆从来不知道白氏原来见过太后,原主的记忆力并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情,而看白氏的模样,似乎自己也不记得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