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那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做。”我继续说。 作为在道上混了这么长时间的我来说,什么样的人拥有什么样的思维方式,我已经逐渐有了全新的了解。 当我说完这番话后,陈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起身笑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等等,我去先给自己倒一杯水。” 这时候老狗笑道:“小子,这次是怎么了?以后难道不打算用暴力解决问题了吗?” “呵呵,你真以为我不打算用暴力解决问题啊?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在筹划着怎么才能取得乌鸦犯法的证据。”我对老狗认真说。 老狗听到后直言笑道:“这还不简单啊?其实你想想看,他乌鸦这些年全靠着那家煤矿在赚钱。而且据说煤矿事故频发,只是乌鸦手下兄弟众多,每次出事之后都会用钱和暴力解决掉相应的麻烦。如果我们从这方面入手,那我想想要调查出什么应该不是难事吧?” “不行,这种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要找到在我们华县和乌鸦一样开煤矿的人有好几个,况且他们的手段差不多都是相同的。最重要的是,从省部门到当地部门,他们都有人在不停的打点着。如果这件事情闹出去,我们两个贩卖宝贝最后的一点赌注都没了。”我连忙对老狗低声说道。 也许是我顾虑的太多了,在要么就是我想的有点太复杂。听到老狗说煤矿的事情,我忍不住将自己唯一的秘密说了出来。 老狗听到,瞪大了眼看着我问:“小子,你说什么?你居然还给自己留下这么一条后路?”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我想也没必要隐瞒我心里所想了。面对老狗的询问,我苦笑道:“苟大哥,你真以为康伯曰的一面之词就可信?还有他给我们的那张表,真的能保证我们不接受法律的制裁?” 见我如此说,老狗看着我好奇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康伯曰还在背后留了一手?” “具体有没有留一手我不太清楚,但我总觉得这背后肯定还有什么利益链条。而我们两个,只不过是这张巨大棋局中的两个棋子。如果以后想要活命,我们现在就必须寻找到可以保证我们不受伤害的条件。然而这条件,莫过于煤矿的事情。”我认真说。 “那你到时候打算怎么做?”老狗继续问。 “我已经着手暗地里开始调查这些小煤矿的非法生产以及贿赂某些主管人员的证据,到时候我们将这些证据整理好。然后我们三个人每个人携带一份,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出事,对方就直接将这份资料发给国家最高行政机构。”我语重心长的说。 老狗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他愣了好几秒中,这才开口对我问:“我想康伯曰没必要如此对付我们吧?你想想看,我们现在也是在为警方做事情啊?” “对,我们的确是在为警方做事情。可是你要搞清楚,我们在为警方做事情的同时也会偶尔犯法,这让警方来说,我们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呵呵,当然,如果我们顺利干掉嘉倩姐,没人站出来指正我们犯下的罪行最好。如果有人站出来指正,你还以为康伯曰能保得住我们?到时候各个部门都开始指责我们,等到那个时候,我们手里要是没有保证我们自由的把柄可不行。”我对老狗语重心长的说。 老狗听到,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对我低声问:“阿咏,你小子是不是已经知道点什么了?” 看到老狗脸上的表情,我苦笑道:“瞧你说的,我们基本天天都在一起,我能知道些什么啊? 好了,别多想了,你还是重新想出来几条足以给乌鸦定罪的条件吧。” 老狗见我如此说,只是神色怪异的笑了笑,然后起身打了一个哈欠,对我低声道:“好了,我是没什么办法了,要想还是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老狗便准备朝他房间走去。而陈兴,则是端着一杯淡茶,正在看士兵突击。 见状,我无奈喊道:“都要干什么啊?一天天能不能团结点啊?老狗,你给我过来!” 老狗转身,看着我好奇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给我说从其他什么方面还能很快找到乌鸦犯罪的证据?”我对老狗认真问。 老狗开口笑道:“你问我们我们哪知道啊?” “那我应该问谁?”我苦笑着对老狗问。 老狗不假思索的笑道:“简单啊,你可以问乌鸦的妻子,乌鸦的儿子,乌鸦的司机,乌鸦他老母!” 看着老狗进门的身影,我眼前顿时豁然开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