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岛主,三岛主!不好啦!大岛主带走他的人驾驶着我们岛上唯一的十条大船从密道走了!”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地冲到并肩站在黎明照耀着的海岸边的博尔济和角尺王。 角尺王吃惊地看着冲到他们面前,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的斥候,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几十年的友谊,同甘共苦,换来今天的结果? “你说什么?” “大岛主跑了!他还亲手杀了我们企图阻止他们的几个兄弟。”斥候带着哭腔重复着。 角尺王的头再次嗡的一声,他的整个身体都差一点站立不稳。他呆呆地看着那名已经面如土色的斥候,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他说那个狗娘养的跑掉了,抛弃我们,抛弃了我们……”博尔济对着角尺王大声地喊道。 “这…这怎么可能啊?他是我们的老大,我们一直都很相信他,他应该带着我们一起才对啊,为何会抛弃我们,为何会这样,难道他对我们有什么误会吗?我们都是忠诚他的呀?为何他只带走了地魔山庄的人,我的角尺旧部怎么办,都得死吗?都得死吗?”角尺王双手捂住脸, 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个七尺男儿居然在众位士兵面前还是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博尔济也觉得很是委屈,受到角尺王的影响,他也止不住心里的憋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接着,那名刚刚才震惊中醒转过来的斥候也跟着两人大哭了起来。 站在周围守卫海岛的士兵们开始是茫然,见到了他们的首领如此绝望的哭喊之声,他们一个个都扔下手里的兵器,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样的日子受够了。不但没得吃没得喝,还时时处于担惊受怕之中。现在被自己的一直相信的大哥给骗了。被抛弃了,他们的心头也是说不出的委屈和难受,在这样的情景之中。整个蓬莱岛边的哨所边数千名士兵哭成了一片。 有几个士兵却没有哭泣,他们只是假意地抹抹眼睛,像是在擦泪的样子,其中一个士兵用胳膊肘捅捅他身边哭得死去活来的士兵。。那个士兵止住眼泪,瞪了一眼这个假哭的士兵,问道:“你怎么不哭呢?” 那个士兵奇怪地看着那个哭啼的士兵,压低声音问道:“我们为何要哭呢?我们解放了,从此,不用挨饿受冻了,我们为甚要哭呢?” “啊?你说的是啥意思?”他的惊讶声让附近的两三三还在哭啼的士兵停止了哭啼,侧头看向这个不哭的士兵。 不哭的士兵长得肥头大耳,与这里长期营养不良的士兵不同,他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将军肚很明显的凸起。“哼!那个博尔济和角尺王罪大恶极,是死有余辜,南楚军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但是我们只是小兵,还是被他们裹挟上岸的小兵,我们怕什么?如果我们投降了气势汹汹的南楚军,我们不是就能吃饱饭穿暖衣了?” “好像是有道理啊?可…可是人们都说那个曾宁是所有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他喜欢屠城,喜欢杀俘,我们这些人落入他的手里,还有活路吗?”一个士兵质疑道。 “切!那些行为都是他手下的悍将的个人行为!不代表是南楚的基本政策。我知道南楚军是不杀俘虏的,而且还有优待俘虏。” “可是…我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