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鑫已经对这群醉汉无语了,掉头往外走,“你们继续玩。” “别介啊。”张勋从一旁走出,“包夜费都付了,怎么打算做柳下惠?” 傅鑫翻了个白眼,“我明儿早起了的确是有事,你们要瞎闹,自己去闹,爷我真洗手不干了很多年。”说完,甩开了手就走。 到吧前把钱付了,稍稍有些心疼这一晚的花费。 想着这几年来,他虽不说省吃俭用,但怎么着也不是胡乱花钱啊。 得,如今的傅鑫已经继承了前世的优良品质,勤俭节约。 第二天一大早,去北京溜达了几圈,瞅了瞅祖国首都的风景,尝了尝各色点心,真打算溜达去找和烤鸭尝尝,却接到苏逊的电话。 那头,显然还没睡醒,有些头昏脑胀“人呢?” “外面呢。”傅鑫啃着食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不是说,今天帮你看东西?”后者稍稍有些宿醉的难受“什么时候?” “我打个车就到,你也赶紧吧。”傅鑫忽然想起,白玉欣说今天去他那。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玩笑,但昨夜不是为了捧自己的话,这下场就凄惨了。 “嗯,十五分钟。”说完就挂了电话。 傅鑫琢磨了下,严重怀疑这十五分钟是指他到自己酒店的时间…… 抖了抖毛,立马屁颠屁颠的赶回去。 自已到时,已经瞧见了靠在门框上一脸不耐烦的苏逊。 无奈耸肩,替他开门后,倒了两杯茶,自己叼着巧克力就啃上。 顺带把一小包东西扔床上,“喏,就这些。” 苏逊揉着眉心。拉开绳子,依次把东西倒在床上。 一共十二样,三个镯子,两个把件,一个扳指,余下的大多都是各色的挂件。 苏逊随手拿了个镯子,扔到一旁,“新疆玉,但糖玉,糖玉以糖色多为美,这才几块糖色?” 傅鑫听着就像憋屈,他就觉得太多不好看。 两块冰种的,飘花的都被他扔到一旁“青花翠你送谁去?” 傅鑫看着窗外,淡定的点了根烟,他当初就看这两块水头好,才随手拿的。 “哼,这种昆仑料都敢混进来,要不是这雕工,我都当场给你砸了。”昆仑料的幼稚度一般不够,成分和石英石接近。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能开出和田玉证书的石英石。 “给我留了,给底下的人送送客户还不错。”傅鑫已经能坦然。 “这镯子不错,底子干净,飘痒绿,色净,还能送送。”苏逊仔细的看了圈:“水头干净清澈,最重要的是,你看他表面似乎隐隐约约有了一层荧光,起胶更是……” 傅鑫见他只是隐约满意,还不是很满意就一阵阵蛋疼。 翡翠他多少还是懂一点,这镯子第一眼瞧见了,就知道是好货。 可, 落到他眼里,怎么就成了这德行了,勉强入得了眼。 冰种啊,飘阳绿啊,滚你丫的官二代。 心里咆哮,可表面还是一脸的淡定。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