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他们的目标是刺杀废太子。 这下子皇上更加震怒,去年这个时候,废太子还好端端的做着太子,如果不是今年塞外出事,那八阿哥就指使张明德谋杀太子了! 看到刑部的调查结果,皇上恼怒至极,把所有儿子都喊进宫里一顿臭骂。 话说的很难听,无非是老子还没死,你们就惦记上了。当时大阿哥还说张明德有相面的能耐,如果叫到宫里来,他是不是还要刺杀皇帝啊? 当日,众皇子在乾清宫外面贵了小半天。虽然穿着棉衣棉裤,但地上寒凉,没有蒲团,四阿哥回到家里,膝盖都肿了。 淑婉心疼极了,又是用药泡脚,又是抹药。 四阿哥说道:“这就叫君恩难测,前些日子皇上对我还和颜悦色,对老五老七也有好脸色。今天他老人家把我们召进宫里,一个一个的指着鼻子骂。我们跪在外面身上冷,但背上全是汗。我看了老五的衣裳,后背往外冒白烟。” 淑婉叹了口气,大家都想做皇帝,但谁都不了解争夺皇位的过程有多难。这样提心吊胆,等四阿哥坐上了皇位,他们一家都得落下心脏病。 “皇上没有狠罚大阿哥,只是把他骂了一顿,让他不可惦记太子之位。老八被关在了府里,算是禁足了。张明德等人凌迟处死,这件事算是有个结果了。” 淑婉:“这件事过去了,日子总能安生一点了吧?” 四阿哥无奈地笑道:“难说!你以为大阿哥憨直,其实他身后也有不少党羽支持,只要大阿哥还是直郡王,他们蛰伏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他们还要再试试。 你以为我们看押太子,为什么晚上也住在那里?我怕太子党羽偷偷去见太子! 争皇位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即便现在大阿哥心灰意冷,明确表示自己对皇位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他身后那些人也不能同意。 他们那么多金钱,那么多人脉和精力都投入进去了,现在你一句话说不干就不干了,那能行吗? 这些官员身上,已经打上了大阿哥或者太子的标签,他们想改换门庭也不容易。再者改了门庭要重头开始,又是一段很长时间的巨大投入。” 淑婉明白了,“就像上了赌桌似的,下不来了。” 四阿哥点头,“你这个比喻很恰当。” 他说道:“现在大阿哥不行了,人缘最好的老八也完了。老五老七是老实人,他们不愿意掺和这些。老九老十想掺和,但没了老八,他们也没什么大能耐。现在成年的,且有一定实力的皇子,就剩下我和三哥了。 这些日子咱们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要理会外面的人,也不要轻易接受别人示好。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要小心。要像老五老七一样,表现得与世无争。” 淑婉连连点头,“这种话你已经嘱咐好多遍了,我早就记住了,你就放心好了。” 几日后,皇上把废太子接回毓庆宫,把他软禁在那里。 旨意上说,二皇子有悔改之意,且他没有反叛之心,皇上心中动容,想起曾经父子相处的点点滴滴,所以把他接回宫中安顿。 朝堂的大臣和皇子们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早不接,晚不接,大阿哥和八阿哥出事了,皇上又把废太子接回来了。 四阿哥转达废太子的话已经过去多少天了?现在皇上才感动,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四阿哥也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他以不变应万变,每天陪着孩子们玩,时不时地去京郊打猎,带孩子们出游。 这日,四阿哥带孩子们出去玩了。淑婉留在家里处理家务,九福晋突然过来串门拜访。 淑婉连忙请她进来,好茶好点心招待着。 “九弟妹好久没来了!” 九福晋笑道:“外面人心惶惶的,我胆子小,不敢出来走动。” 淑婉点头,“这话也是,这些日子我都不敢随便见客人。门房的帖子用箩筐装,我基本上能推的都推了。” “唉,谁家都是如此!” 九福晋和淑婉聊了聊孩子,聊了聊穿衣打扮。 聊了一会儿,九福晋叹道:“看见嫂子,我就羡慕十三弟妹。嫂子对十三弟妹真好!” 淑婉笑道:“呀,你吃醋了啊?没关系,你吃醋了,直说就是,以后嫂子也疼你!” 九福晋脸上一红,“嫂子就爱说笑!我是觉得,嫂子真讲义气,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