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了,她必须要拿刀把左渊抽一顿。 公孙月眼中凶光一闪,暗含期待。 至于打不打得过,打了才知道。 “只是禁足?”公孙弘立即抓住重点。 公孙月点点头,目光一扫周围跟着的仆婢,没有多说。 见此,公孙弘也没在多问。 两个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公孙弘所居的三省院外。 “好了你回去吧,”公孙弘放慢脚步,又低声叮嘱:“最近小心些,记得,离范承远些。” 公孙月眨眼,心中浮现许多猜测,最后乖巧的点头。 两人分开,各回各院。 三省院。 脚步声响起,范承立即认出这是公孙弘的,他眸光一闪,心中猜测不止。 这么快就回来了? 公孙弘进来道了罪,然后就请了范承和他一起去见公孙绍。 范承欣然应允,两人便就一同前往。 左宅。 快马赶到,送来了郭盛的亲笔书信,一并到来的,还有十张毛色极好的狐皮,全都是鲜亮耀眼的红色。 左渊没急着拆信,反而拿起一张狐皮,仔细打量。 半晌,他才放下狐皮,嘴角噙着笑意,开始拆信。 一开始是老生常谈的问候,待到中间,他目光一定, ‘……兄听闻弟命人寻找上好的火狐皮,心中甚慰,便命人从库中寻了几张。想来弟已有喜悦的佳人,兄可代为提亲……’ 看到这里,左渊的手一紧,几张信纸立即化为了纸屑。 他看得未看一眼,只把目光放在刚刚还看过的火狐皮上,嘴角的笑意愈发温和,沉声唤了人进来,说:“去,把这火狐皮给烧了。” 这个命令有些莫名,可看了眼左渊后,李风忙捧了狐皮下去,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等到那些狐皮从眼前消失,左渊这才看了眼掉落一地的纸屑,轻声说:“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这狐皮,左渊准备送给公孙月,充作之前公孙月领他去城外庄园的谢礼。 而现在,眼看着郭家和公孙家的婚约将要解除,他再拿郭家给的东西送给公孙家,那算什么了? 心念一转,左渊没有再多深思。 明明,郭盛想要插手他的婚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明明,郭盛也没少做好人帮他送东西给别人。 拿起桌上另一封信,左渊伸手打开。 这封信是左府管家送来的。 打开后,左渊只看了几眼,就把目光放在了手侧的一个木盒上。 伸手打开,他看了几眼盒中的东西,脸上这才又有了笑。 信上说,担心狐皮路上有损,不便送人,所以管家又从库中娶了几样东西,也好以防万一。 结果,还就真遇上了万一。 正在这时,李云大步进来禀报:“将军,公孙家大郎君回来了,带着范家范承。” 范家? 左渊脸上的笑又浓郁起来,眼底却越发的波光诡谲。 这婚事还没退呢,范家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左渊心想,眼底冷意一闪。 “走。”他忽的站起身说,顿了一下,又拿起那个木盒,大步向外走去。 李云茫然跟上,等出府上马时才知道,这是准备去公孙家。 公孙府。 公孙弘带着范承到思明院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竟然有客人。而客人,竟然是左渊。 两人心中顿时惊疑不定,等扫到放置一旁的上写公孙亲启的信封时,他们才自觉找到了答案。 左渊目光扫过两人,在范承面上微不可查的一顿,垂下眼睑。 生的不错,他心想,浑然不觉自己的关注点弄偏了。 思明院外。 李风捧着个木盒子来回转悠,好一会儿了,才总算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婢女。 不是别人,正是公孙月身边的婢女采蓝。 至此,他才算是大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盯着仆役警觉的视线上去,吧木盒塞到了采蓝手里。 “麻烦转交给你家姑娘,这是我家将军的赔罪礼。”说完,他后退一步,真诚无比的弯腰拱手。 正准备拒绝的采蓝不由迟疑了一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