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谈,让我们之间有了隔阂,我觉得得不偿失。” 夏悠悠一直知道夏砚章聪慧过人,能洞察一切,在他面前,她显得太过稚嫩青涩。 她在沙发落了座,双腿在地毯上来回摩擦着,双手又紧抓着沙发边缘,这些细微的小动作都透露着她此刻的紧张。 夏砚章也没急于逼迫她开口,说道:“要是还没准备好怎么说,先回房换身衣服。” 夏悠悠岿然不动地坐着,她怕现在离了这间书房,之后更没勇气问出口。 夏砚章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一如既往地沉稳内敛,暖色的灯光将他整个人渲染得如梦如幻,仿佛随时会消失般。 夏悠悠心尖蓦地刺痛了下,忽然就脱口而出:“大哥,我们是亲兄妹吧?” 夏砚章的动作微顿,他放下文件,神色淡然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陆绍越说你并不姓夏。”夏悠悠干脆和盘托出。 “你信他吗?” “我更信你,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但是无论你是不是姓夏,你都是我大哥,我一点都不介意。” “既然不介意,为什么会问?” 夏悠悠秀气的鼻尖微微皱起,矫声说道:“因为我不想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 夏砚章嘴角微勾:“说到底你还是信了他几分吧?” 夏悠悠微敛眼睑,充满了负罪感,如果换做别人跟她说这件事,她打死都不信,说不定还要命人教训那个信口雌黄的人,可是因为是陆绍越,她存了几分疑虑,他很清楚自己会找夏砚章对质,不会蠢到撒谎。 安静的书房里飘着几缕安定心神的幽香,只是夏悠悠的心绪无论如何也平复不下来,她顿时有些后悔问了那个蠢问题,既然不介意,就当没听见好了。 “大哥——” “是真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夏悠悠猛地怔住。 夏砚章怕夏悠悠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身上的确没有流着夏家的血,跟你只是同母异父。” 夏砚章回答得很平静,深邃的眼睛不见丝毫波澜,反倒是夏悠悠,震撼得久久无法回神。 “你如果介意我的身份,我明天就向董事会请辞。” 夏悠悠倏然起身,紧张地回道:“我没有!” 夏砚章淡笑,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夏悠悠的面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地开口:“悠悠,等这件事结束后,大哥就将股份全部转让给你。” 夏悠悠明亮的眼睛水雾氤氲,带着哭腔强调:“大哥,你别这样,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的,是我糊涂,我不该问这样的蠢问题。” “乖,不哭。” “大哥,你别说那样的话,我害怕,我觉得你想跟我切断关系般。” “好好好,先不说这个。” “不是先不说,是你永远不准提,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的。” 夏悠悠圈住夏砚章的腰身,隐忍着崩溃的情绪,逼迫着他收回刚才绝情的话。 “好,永远不提。”夏砚章沉声应道。 “大哥,对不起,你不要介意我刚才的问话。” “不介意。” 说清楚了这桩堵塞心绪的事情,夏悠悠的脸上又重展笑颜。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