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了似的。 其实晏柒的惊讶连他自己也觉得无法置信。 他会对一个女人情根深种,这件事放在从前,连他自己都会嗤之以鼻。 可惜,人总是这样的,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直到现在为止,他也无法具体的说出顾砚歌有什么好。 但他就是喜欢她,忍不住靠近她。 歌词说的好,有些人不知道哪里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萧祁想,可能顾砚歌真正入眼的时候,就是她将一整杯咖啡都泼到自己脸上。 那时候,他的气度和身份容不得他当场报复。 但是随着他的调查逐渐深入,顾砚歌这个名字和这个人,仿佛变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正所谓习惯成自然,所以随着时间的推进,顾砚歌就像是一个烙印一样,熨烫在他的心里,成了最深的符号。 …… 翌日,清晨醒来之后,砚歌身子一动,转眼就看到了小叔也恰好睁开眸子望着她。 “小叔,早!”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安稳的相拥而眠,砚歌灿烂的一笑。 陆凌邺搂着她圆润的腰肢,“再睡会?” 砚歌瞄了一眼床头上的时钟,摇了摇头:“都九点多了,咦,你今天怎么没出去?” “陪你!” 情话总是动人的。 砚歌笑着在他钻了钻,“那就一直陪我,别出去了!” “好!” “嗯?”砚歌狐疑的抬头,“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陆凌邺在她的小嘴儿上吻了一下,“对你一直如此!” 砚歌一听这话,笑得眉眼都弯了。 她翻个身将小叔压在身下,枕着他的胸膛,“小叔,从实招来,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儿了,不然怎么变得这么贴心?” “又嘴欠?” 陆凌邺恶劣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两把,痒痒地感觉让砚歌不停的扭来扭去。 两人在床上嬉闹片刻,砚歌神色一凝,“小叔,你看到我昨天给你的地图没?” “看到,已经让人去了!” 砚歌撅着嘴角,沉思的说着:“这个地图,我觉得可能是有人想告诉我们什么,你说会不会是‘蝌蚪’的人藏身之处?” “有可能!” 砚歌清凉的水眸大亮,“你也这么认为?” “若是‘蝌蚪’的话,在机场藏身,的确有可能。机场流量大,如果他们选择在机场,确实不容易引起怀疑。” 小叔的分析和砚歌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选择在机场这种地方,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有别的打算?” 砚歌一想到当初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塔德普,很难想象如何恐怖组织都是他那种外貌的话,该让多少人掉以轻心。 “这些事我来操心,你只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就好!” 说到这里,砚歌的脸蛋立马垮下来,她在自己的腰上摸了两下,喟叹,“我还不够胖吗?小叔,现在这才四个月的身孕,我都已经胖了八斤了。” “不多,胖了好看!” 砚歌:“……” 她多希望是真的。 眼看着自己的鹅蛋脸都快变成满月脸了,多么痛的领悟。 和小叔腻歪了一会儿,不到十点,他们才走出卧室。 客厅里,早餐已经凉了,趁着小叔热早餐的功夫,砚歌走到客厅,意外的见到萧祁坐在那儿。 她眸子赚了一圈,“小柒呢?” “不是在这儿呢!” 萧祁的衣服都没有换过,若是被晏柒看到,一定会惊讶,他竟然整夜都没动过地方。 砚歌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我没问你,我问晏柒。” “我怎么知道,妞儿啊,你该不会以为爷在这儿给你当保姆呢吧?不过昨晚上她喝了不少酒,为情所困,可别想不开呀!” 狗嘴吐不出象牙! 砚歌剜了他一眼,转身要走,但萧祁却叹息一声,“砚歌……” 他第一次如此正经得呼唤她,砚歌顿步,转身,“怎么了?你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