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公子。爷说我们该启程了。”常二在外头说。 “怎么提早了?” “爷说,夫人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早启程,早回去。”常二又补充,“中午上路,按路线上的距离,晚上正好可以到客栈稍作休息。” “也好。安小弟,你好些了吧?”虚眉去摸田恬额头,温度已经恢复正常,“手。” 田恬伸手,给他把脉。 常二在旁边看着,田恬是宫里的田才人,他是听王爷说过。但他们将军和大师与田才人的关系比皇上和田才人的更加亲密,昨晚王爷因看到皇上和田才人共处一室似乎受了刺激,现在大师如此关心她,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她和国师和王爷走得近也难怪皇上会对她不冷不热。只是对她的关心也不是轻易表现出来的,她被嗜血盟抓上山寨后,皇上那两晚都没睡,甚至调动了官兵,兹事体大也大不到微服私访还没结束就要调动官兵的地步,他们一路上注定是要在被刺杀中度过,如此大的阵仗,之后被方尚注意是必定的事,接下来他们的刺杀其实是有往田才人身上靠的意味。皇上没理会她,但作为要保护这个主子妻子的人来说,他们在保护田才人比保护虚眉会更加吃力。 皇上只是在沉默中关心田才人罢了。能将一个女人带出来,他们也知道她在皇帝心上的位置。只是有些话该说不该说,该看不该看,他们作为国家的机器,效忠才是本分和使命,其他是那个神秘的面具人、是王爷、是国师、还是帝王与这个女子的纠葛他都是不该管的。 “没多大问题。有些余毒未清,再吃两天的药缓缓就能痊愈。许是郁结于心才会如此,”虚眉边整理衣服与她说,语气也轻松,“收拾收拾,我不打扰你了。快些到地方好好休息一晚。我走了。” “嗯,大师。” “夫人,有外人在。夫人还是叫国师小弟吧。亲切些。” “好。叫多了,一时改不过来。在外面我会注意的。”田恬说明又补充。 五人收拾行装在中午前匆匆吃过午饭便乘着要到顶的烈日,上马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少了两个人,“范书生呢?” “他不放心他带出来的人,去浩泽要和木头换。早时走的,看你太晚回来没吵你。”严烙平淡无奇地回虚眉。 虚眉出来后就是个小文弱书生模样,模样清秀,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合虚眉的风骨。看着不觉得不舒服和怪异。 “他走这么急是有事吗?” 严烙看了看田恬便走了。按书生的意思,严烙想了一早,知他要与田恬离些关系,让严烙觉得田恬不会威胁到他的皇位。另外是他相信严烙,可是事情严烙却不想和他言明,出去散散心,理明白了,就不会再跟严烙有芥蒂。 常二常三也觉跟田恬有关看了看田恬,跟上严烙的马。 “和你有关?”田恬病态没好,注意力不是那么集中不知他在说什么。 “什么?” 虚眉挥挥手,也骑走了:“你们也是鸳鸯祸水,关系复杂着。他对你好,是福不是祸,别太往心里去。” 田恬一脸懵逼,话难懂又左耳进右耳出,想记都记不住。 虚眉这种暗示性的话说了自己也忘,要再知道是什么很困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