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在流，王素心这些天想过很多次王强会死，甚至可能已经死了，但是那终究是想象而不是真的发生了，此时此刻听到林明远亲口承认王强已经死了的消息，她的情绪……哭是哭了，却没有大哭，也没有崩溃，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林明远，身体一动不动，眼泪簌簌的往下流，脸上的表情僵住，似乎无喜无悲。 林明远最是看不得女人流泪，尤其是熟悉的女人，要是自己的女人流泪，那就更是看不得了，王素心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生，突然遭遇这么大的变故，本来心理还是带着一份期望的，希望父亲可以平安无事，但是谁知道世事无常，王强就这么死了，她的内心之悲可想而知。 林明远想安稳安慰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手僵在半空中。 王素心哭了一会，她便抬起手擦着眼泪，问道：“我爸爸是牺牲了对吧？” “是的，牺牲了。” “死在了谁的手里？” “英国的特工手中，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是可以查出来。”林明远道。 “大叔，我爸爸确定是死在他们的手里的么？” “是的，我刚刚出去的时候，确定了这个情报。” “我可以和你学枪么？不只是枪法，我还想学习你的那些特工技术，各种东西。”王素心语气坚定的问道。 林明远陷入了思考，王素心的这个问题让他很犹豫，想了一下问道：“你想做什么呢？” “我要报仇，为我爸爸报仇！”王素心想也不想的回道。 “报仇？” “是的，谁杀了他，我就要杀死谁，一个人杀了他，那个人就要死，如果是一群人杀了他，那一群人就都要偿命。”王素心这番话说的极为坚决和冰冷，林明远甚至不怀疑她是否是认真的，因为那双眼睛中充满了仇恨。 林明远盯着她，道：“可是你能不能做到？我是想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大叔，我现在很悲伤，但是我也很冷静，比平时都要冷静，我知道我在说什么！”王素心说道这里，伸出冰凉的，有些颤抖的小手，握住了林明远的大手，握的很用力，跟着说道：“但是我知道现在我悲伤也没用，哭没用，喊也没用，只有仇恨有用，我虽然从小没和我爸爸一起待过多久，但是这十多年来，如果不是有他，我可能早饿死了，更不要说每年花那么多钱在这里学音乐，他现在被坏人杀死了，我这个女人没什么能做的，只能帮他把仇人杀死，用敌人的命来祭奠他！” 嘶，林明远听着这番话，不禁暗暗吸了口凉气，她说的太坚定了，也太让人不容置疑了，林明远知道她越是在紧急的时候就越是冷静，坚定，所以便不怀疑她的决心。 “可是我要说的是……就算我肯教你，而你也肯用心学，但是你可能还是什么都做m.zzｗTＷｘ.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