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村长还说:对了……三村长,再找人把这儿打扫干净,尸体什么都藏起来再说……这些事,不能让土楼的人知道。 “那肯定的。”三村长如此说道。 这次的凶杀案,表面上看——是人做的,但其实是“脏东西”办的。 这脏东西,我还真认为不是“于小宝”的鬼魂。 在大村长出去的时候,我也跟着出去了,拉着大村长,小声的说:大村长,这村子里的诅咒,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诅咒?不要瞎传。” “娄静的事,是诅咒吧?” “不是。”大村长看向了我,说道:水子,你也是有本事的人,这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小孩的鬼魂回来报复啦! “村长,村里诅咒的事,你怎么就不乐意说呢?” “因为没有!”大村长摇了摇头,说:根本就没诅咒,不要乱说,你也别打听,你要是再打听,我把你们一家都赶出土楼去。 说完,大村长大踏步的离开了。 我听刚才大村长凶神恶煞的话,其实还是心虚——不心虚,为什么要恐吓我? 莫非,白衣獠、墨大先生他们说的诅咒和命劫,开始了吗? 我摇了摇头,和冯春生、柷小玲、陈词一起回了家。 在我家里,我问冯春生,说:这次恶鬼控制于思维,剖杀了娄静,我感觉有点像白衣獠的手法啊? 白衣獠这个“无道恶鬼”,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控制别人,把别人当做他杀人的刀! 冯春生摇摇头说:这次恶鬼的行事风格,还真的和白衣獠完全不一样,确实像是诅咒! 我问为啥。 冯春生说:简单……这次于思维杀娄静的事,很有点仪式感——类似诅咒里面的仪式感!古怪的杀人手法、残忍的报复制度、还有那些神秘的符箓印记!充满着仪式感! 还别说,冯春生总结得,确实到位,娄静被杀的事,仪式感确实重。 其实很多步骤,完全不需要的。 比如说把娄静死去的小孩,再次缝到她的肚子里面去……这种累赘的行为,真的只是为了单纯的仪式。 还有那谁都不认识的“符箓”,都像是仪式。 冯春生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事,和古时候的一件事挺像的。 “什么事啊?”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狸猫换太子!古时候,一个妃子快要生了,他如果生的是男孩,就是长子,长子一般都会被立为太子,但是,当时和她斗争的另外一个后宫娘娘,直接依靠权势,把那孩子给抱走了,同时拿着一只活的狸猫,给缝到了那妃子的肚子里头。 等那活狸猫在妃子肚子里,把妃子给活活挠死之后,那活狸猫也因为氧气不足,死掉了,然后太医再把妃子的肚子剖开,取出了死猫,呈给了皇帝,说那妃子是个妖物,太子没生出来,却生出了一只狸猫。 我听了,对冯春生说:确实有点像啊……那娄静的肚子,也是被拿出了儿子,再缝进去一个死尸,感觉流程有点接近。 “嘿嘿!”冯春生说:其实这个狸猫换太子的办法,不是凭空产生的,是当时那个后宫娘娘的心腹,当时很出名的方士——知寻子,他提出来的办法。 “狸猫换太子的办法!”冯春生说:其实就是来源一个诅咒。 冯春生说:我感觉,这于家堡的诅咒,和那狸猫换太子的诅咒,有渊源! “那狸猫换太子的诅咒是啥?”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嘿嘿一笑,说道:对不住……我忘记了! “你妹。”我喷了冯春生一句。 合着你在这儿给我瞎嘚瑟了半天,最后直接给我来一句“你忘记了”。 冯春生说这个诅咒来源很阴森,他当时也没多听,自然就不知道……不过他可以找人问问。 我说你赶紧去找人问吧——这于家堡诅咒感觉来势汹汹啊! 别这白衣獠还没在我的命劫里出手,咱们就折在了诅咒上,这就很尴尬啦! 在我说完了这句话后,忽然,土楼的院子里有人喊了起来:二村长出事了,二村长出事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顿时,土楼里面人声鼎沸。 我们几个听到了这话——那自然也是惊慌啊! 二村长出事了?他真的出事了吗? 要说于家堡诅咒……娄静这事还好——但二村长,可是第一个违背了“诅咒禁令”的人,在十二点后,还出土楼的人——他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和冯春生、柷小玲、陈词几个,一起冲下了楼! ps: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