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办法,就这两天,给你一个答复。 “那就多谢了。”韩凝紫说。 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我大步走向了门外。 既然找到了原因,那就得对症下药了——不过我摸不透这个“大头怪婴”纹身的来龙去脉,太诡异了,这事得回去和冯春生商量商量。 韩凝紫也跟着我一起出来了,她害怕和那书平待在一起,她就在小区门口,找了个酒店睡觉了,我则独自拦了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我估摸着冯春生、李向博他们事谈得差不多了,就给冯春生去了一个电话,问他酒吧的事怎么样了。 他说大部分问题都谈妥了,就剩下几个小问题找时间再说。 接着他说李公子被他送回家了,他和李向博在外面喝酒,问我去不去。 我说当然去啊,我还要和你谈谈这韩凝紫的阴事呢。 …… 很快,我坐着出租车,到了酒吧,找到了冯春生和李向博。 这俩哥喝得那叫一个乐呵。 我到了,李向博抓起两个杯子,要和我干杯。 我和李向博走了一个后,跟冯春生说:韩凝紫说的那个傻子,确实挺奇怪的,呆在水下不用呼吸,唱奇奇怪怪的歌,在水里闭上眼睛,浑身的皮肤立马变得皱巴巴的,还有一个最怪的地方,就是这人的背后,有一个大头怪婴的纹身,嘴里头有十颗牙,上排四颗,下排六颗。 我还说我看到这怪婴的时候,我通感出现了,我瞧见那大头怪婴鬼笑,我估计,傻子身上的事,都出现在这大头怪婴的纹身上。 “你不是擅长纹身吗?没见过这种纹身吗?”冯春生问我。 我说从没见过。 接着冯春生又问我:我记得你在上海,纹过百鬼夜行图的纹身,百鬼里面,都没有那个大头怪婴的纹身? 我说当然没有,要是有,我不就认出来了嘛。 冯春生挠了挠头,让我把那个大头怪婴给画出来,他看看。 我找了服务员,要了纸笔,很快就把那个大头怪婴的纹身画出来了,我在给冯春生递画的时候,我还说:春哥,那玩意儿估计还不是纹身——有大头怪婴图案的地方,像是石板一样,我纹针的针头扎歪了都扎不进去。 冯春生点点头,看了看大头怪婴后,猛地说道:你刚才跟我形容这大头怪婴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现在你把他画出来了,我看了这么一眼啊…… “你就知道了?”我问。 “还是不知道!” 我差点激动得要把酒水泼在冯春生脸上,妹的,这么紧张的时候,你还跟我逗闷子! 结果冯春生说: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大头怪婴纹身叫什么,也不知道他能干什么,但是……我见过这个图案。 “你见过?在哪儿见过?”我问。 冯春生说:湖南岳麓山,那儿有一个很厉害的读书人,听说能把所有的古籍倒背如流,你问哪一段,他就能背哪一段,一点不玩虚的,所以他在岳麓山名气很大,我十五年前的时候,拜访过他,的确是满腹经纶,我和他聊了很久,期间,我还瞧见他有一个镇纸,镇纸上,就雕刻着这副大头怪婴的图案。 “啊?”我有些狐疑。 冯春生说他在岳麓山那边,有个朋友,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上一趟岳麓山,问清楚那个“读书人”,这大头怪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估计韩凝紫的阴事,就能迎刃而解了。 这个倒是,只要我知道这大头怪婴的来龙去脉,我就能用阴阳绣,解决这阴事。 不过,全靠冯春生的朋友去岳麓山问那“读书人”,也不见得很保险,毕竟十五年了——那读书人还在不在岳麓山都是个问题呢,也不能把希望压得太大。 接着,我又对冯春生说:一个人突然变成傻子,应该是有原因的,咱们去了解“大头怪婴”是一条路子,咱们去找找为什么书平会从一个好好的大学生变成傻子,也是一条路子! 第一条路,冯春生已经给朋友发短消息,提醒朋友第二天去岳麓山帮忙问问了。 第二条路怎么走? 我看向冯春生说:找到书平的家,问一问他们家的家人和邻居!书平怎么变傻的,他家人和邻居,应该知道点什么蛛丝马迹。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怎么问呢?”冯春生说:你知道那书平的家住在哪儿吗? 我说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那韩凝紫和徐进两人都是本地的名人,问问他们的住址不难问到,书平又是徐进的中学、高中、大学同学,顺着徐进的住址,就能摸到傻子书平的家庭地址。 我说着,看向了李向博,李向博的小弟就是城市老鼠,消息灵通得很。 “博哥,帮个忙呗。”我窃笑着看向李向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