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真要这么做吗?”夏浩捏着鼻子喝药,“怎么说你也是华晋的储君,去打擂台……不太好吧。” “储君怎么了,储君就不能当打手了?”夏渊穿上侍卫的衣服,意气风发,“蒙秦害我至此,还不许我揍他们几个人出气?” 夏浩喝完药一抹嘴:“皇兄,就冲你这句话,我服你!” 夏渊狂霸一笑:“何况我还有一件旷世神兵,看我不把那帮蒙秦狗打得满地找牙!” 夏浩眼睛放光:“旷世神兵?” “对,它叫黑锋刃。” “哇,皇兄你从哪里得来的?” “买的。” “一定很贵吧,多少钱?” “五两银子。” “……”夏浩咽了咽口水,“皇兄,其实我觉得我的龙泉剑还不错,你可以……”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把黑锋刃一看就是神兵利器!” 孟启烈守在门外,仰头望天:“我怎么觉得,殿下离了荆辅学,又笨回去了呢。” 瓯脱的月光特别清澈,照在细碎的沙土上,仿佛踩上去就能泛起涟漪。 有人踏着涟漪回来,老旧的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响,将他带进了屋子。转瞬间,他被一片浓黑的暗影遮掩,两具身体抵在门板后,炙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你还是去找他了。”夏渊低声质问。 “定嘉王体内的母虫引不出来,需要他的血做药引……” “借口!”夏渊发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荆鸿吃痛,本能地想推开夏渊,却招来更强势的压迫。 夏渊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理智稍稍回归了一点,吻去牙印上渗出的血珠,他算起了旧账:“你就是想去见他,甚至不惜丢下我一个人出城,如果不是因为父皇突然驾崩,你恐怕早就到他那儿去了吧,是不是?这次也是,什么要他的血做药引,都是借口……” “殿下。”荆鸿知道他又钻起了牛角尖,在他的后背轻轻拍抚,“我回来了。” “……”夏渊默然,手上渐渐收了些力道,紧绷的背脊放松下来。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太了解他了,一句话就可以戳到他的软肋。 荆鸿说:“我只是去给他送了一封信,让他的侍卫转交的,我没有……” 余下的话都被夏渊吞入了口中,他不需要什么解释,那些所谓的理由他都明白,但他还是会慌张、会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输给宇文势的,是这个人的半生时光。 紧贴自己的唇干涩而冰凉,这是荆鸿从未在夏渊身上感受到的触感,他捧着夏渊的脸,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夏渊的眉头蹙了起来,一脸不满。 荆鸿笑了笑,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将自己的热度渡给他:“殿下,我已经在这里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做呢?” 夏渊怔怔看着他,蓦地低吼一声。 克制的欲望瞬间点燃,他疯狂地在荆鸿身上啃咬,野兽一般地索取。 从门口到床边的几步路,他们却走得跌跌撞撞,手指急躁地扯开层层衣服,触摸到那副温暖滑腻的身体,夏渊赤红着双眼:“我还想让你怎么做?” 他把荆鸿按倒在床上,手掌抚着他的心口:“我进去,他出来,就这么简单。” 荆鸿环住他的脖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