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该怎么说,真不知道该谢他对自己的担忧,还是无奈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不过,岳父真是带了个好头 一进家门,陆一鸣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他被固定在单人塌上,不允许动,裴星则端着一盆清水,板着小脸,大有不找着伤口就誓不罢休的气势。 他说了几遍自己没伤,但对方毫不妥协,坚持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陆一鸣无奈,任由对方小心翼翼脱自己的衣服,仔仔细细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裴星将陆一鸣身上的血迹擦干净,露出他麦色的皮肤。脸部没有伤,手臂没有伤,背部没有伤,肩部没有伤,胸部也没有伤。 还剩下腹部的一处血迹,他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原来伤在这里,怪不得找不到,夫君果然隐瞒了。 他眼睛一红,将小脸凑近,伸手想要确认伤口的位置。 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处,之前擦拭的触感还残留在肌肤上,有点痒又有点热。 陆一鸣一把抓住他靠近的手,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自己来。 一心想着伤口的兔子没注意他的姿势,这会儿,他半个人挂在对方腿上,像是要做什么难以描述的事情。 两人之间气氛微妙,一时谁都没动。 阿宝啊,我们回来了。 陆父陆母瞧着眼前这一幕,内心大为震撼,这洞开的房门,这青天白日的,这这这 见两人受惊并不比他们小,陆母红着老脸,默默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怪不得让他们俩多待两天再回来,原来打得这注意,看来是时候准备准备抱孙子的事情了。 第9章 裴星急急忙忙起身,脸蛋通红,垂着脸完全不敢看陆一鸣。 陆一鸣见他执拗地盯着手帕,心领神会。 他将染红的手帕浸入水中,待红色散尽,拧干手帕,擦拭腹部的血迹,露出平滑的肌肤。 满意了? 虽说陆一鸣的意思是没有伤口,但总觉得配合他赤着上半身的画面,有种画外音的感觉。 裴星乖巧地点头,仍然不看他,只是一把扯过他手上的手帕丢进血水里,端着盆打开门快步离去。 【啧啧啧,这芊芊玉手爽不爽?】 见陆一鸣不回答,它说得越发起劲。 【被父母撞见你俩好事的滋味如何?】 【哎呀呀,让我开个局,盘一盘你什么时候能脱离处男之身如何?一周?一个月?还是yyds?】 【你话太多了。】 陆一鸣面无表情将它禁言,聒噪的世界终于清静了。等他穿戴好出来,裴星早已没了踪影。 别找了,人去田里了。 陆母见他东张西望寻找着什么人,忍不住解释,说完又拉着人走到一旁,有些难以启齿。 一鸣啊,娘知道你老大不小了,确实在某些方面有些着急,但是这大白天的,你们俩稍微注意着分寸,最最起码把这门呐关一关,这要是村里哪个不长眼的进来了,对星哥儿不好。 我不是我没有! 陆一鸣开口想为自己辩解: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母按下他想要发言的手,严肃认真地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你爹那个时候也这样猴急,但既然你接受星哥儿,就得负起这个责任。 我没 星哥儿都说了,你们俩昨日便同床共枕了,我们老陆家干不出什么抛弃妻子的肮脏事,你可不能对不起他,否则我让你爹打断你的腿。 我真没 哎你也真是的,第一天就让裴星下地干活,也不怕累着他的身子,这个给你,你去替他,好好的一个汉子不干活,让夫郎一个人干,这像什么话。 陆母将镰刀丢给陆一鸣,离开前还不停碎碎念。 没等他出门,武哥他们先一步找上门来。 一鸣,正找你呢,快快快,上山抬野猪去! 什么?!野猪? 没走远的陆母闻言折回,她还不知道前因后果。 陆嫂,一鸣这戍边回来可厉害着呢,前不久啊,还救了我们一大伙呢!诶你不知道,他一个人就射死一只野猪,箭法越发精进了,有当年陆哥带我们几个打猎的风范! 陆母听了并没有多少欣喜,反而眉头微蹙,作势要扒他衣服。 娘,我真没事,您不是刚瞧见了,要是有事,星哥儿怎会丢下我去田里呢? 陆母绷紧的脸松了少许,想想也是,要是出了什么事,依星哥儿的性子,早就跟他们说起,不会不声不响的,她悬着的心落下,向武哥问起来龙去脉。 亲儿子的信任度还比不上夫郎,想想还真心酸。 心惊肉跳地听完这跌宕起伏的经过,陆母担忧地叮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