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广阔草原上,入目是壮阔山河。 晚风习习,偶尔卷起些沙土。 他轻揉着我的头问我:"念念,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在其他事情上面好像笨蛋。" 我能容许别人说我是笨蛋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 抬手想给他一巴掌,结果手腕被他捏住了。 他眉眼很温柔地看着我说:"念念,我娶你行不行呀?" 我当然是拒绝了。 像我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结婚干嘛。 他眼底落寞,看着好像要哭一样。 我忙安慰他,他又说没事,会慢慢追我,让我做好万全准备。 我属实是想把他扒皮抽筋看看脑子里是什么玩意。 却又于心不忍。 听说男孩子都有思春期,实属正常。 毕竟我的雇佣兵团队里,几乎每个人都跟我说过这样的话,甚至更轻浮,我只好温柔地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遍,他们就再也不敢惹我啦。 可是慢慢的我感到一丝不对劲。 封夙和别的雇佣兵都不一样。 他十分坚持不懈。 试图在每一个瞬间占我的便宜。 大概是我的不抗拒和纵容鼓励了他。 有一天夜里,他喝得有些醉,钻进我的帐篷里,压在我的睡袋上。 好重好重。 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轻吻了我的耳朵,又吻我的眼睛,说念念,我好喜欢你,想一辈子做你的挡箭牌,将你保护起来。 出乎意料,我不抗拒他。 却觉得有些害羞。 想扇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然而身在睡袋里,四肢难以动弹。 我只好咬上他的嘴唇。 他大概误以为我要亲他,变本加厉地亲上来。 这个吻掺杂着浓重的酒气,在他意乱情迷之时,我将藏在牙缝里的毒药顺势推进他的嘴里。 他瞬间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我赶忙将解药给他喂下。 毕竟这药算是剧毒,是我给自己准备的。 我们这一行比较危险,万一被敌人抓走,还是自杀比较方便。 第二天他醒来,我一脚将他踹下了悬崖,惩罚他竟敢大逆不道,对我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那悬崖不算高,顶多摔断两根肋骨。 他这身强体壮的,肋骨也没摔断,只断了条胳膊,闹着要我亲自给他医。 我只好答应,给他治胳膊时,他却仍旧不太安分,将我抱到病床上,低头又吻我,说断一根胳膊亲一下的话,他还有三根可以断,再亲三下好不好。 他也确实亲了我三下,亲得我力气都没了,只好拿枪抵在他脑门上,说三天之内杀了你。 他就抱着我,把枪移开,说别打在脑袋上,脑袋里装得都是我,打坏了他心疼。 我觉得真土,就踹了他一脚说滚蛋。 却又觉得亲起来的感觉很甜很软,给他个机会也不是不行。 林念番外二 我心慌意乱了几日,很快便顾不得这些情情爱爱的了。 因为家里传来消息。 娇娇要结婚了。 我不禁有些惆怅,一来是觉得没有人能够配得上我的小娇娇,即便那劳什子顾二爷也不行。 二来我从未去过婚宴,该准备些什么礼物,才能让旁人都羡慕死娇娇呢。 正思索着,我准备去下个墓,再看看有什么拿的上台面的宝贝,或是抬口古董棺材上来送到婚宴上。 因为我听封夙说,年轻人都爱开盲盒。 我这盲盒难道不比市面上的更让人激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