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家大业大,想必这手上血腥味不少吧。”姬夏陌抬眸淡淡的望向柏子贵。“因果轮回自有报应,柏老板有父母阴德庇佑,可是阴德总有用完的一日。柏老板若再不积德行善,怕是注定不得善终。” “你!”柏子贵大怒,却被身旁的余荷牵制住。余荷无声的安抚柏子贵,上前两步屈膝行礼。“听闻大师有通天本领,今日我夫君被冤魂缠身,希望大师能够出手相助,事后自有重报。” 姬夏陌细盯了余荷片刻,奇怪的‘咦’了一声。“怪哉,本是已亡人,为何留的残命违天道而行?” 余荷身子一僵,蓦然抬头望向屏风后的姬夏陌,眼中隐有惊惧。 “胡说八道!”柏子贵怒喝一声,上前握住余荷的手便要愤然离去。 “子贵,等一下。”余荷敛去眼中的惊惧,转身重回屏风前屈膝跪下。“大师,我夫君近日被厉鬼缠住,还望大师开恩收服厉鬼,救我夫君性命。”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姬夏陌翻身背靠外,不在去看两人。“那白衣女鬼已有千百年修行,只因遭负心人所叛,心中怨气不散故一直受禁于此。柏老板本有父母阴德庇佑,但多年来柏老板为商无德,早已将父母阴德散尽。” “如今陈州遭难,柏老板手握米粮却不愿施恩做善,更是坐地起价,无数难民枉死。那些枉死之人心生怨恨,柏老板怨气缠身,又怎会不招惹鬼怪。” “那……”余荷脸色煞白。 “柏老板还是多做些善事吧,否则……”姬夏陌微微侧目,虽是对柏子贵说教,目光却是望向了跪在地上的余荷。“不得好死。” “你这神棍……”柏子贵脸色铁青,眼中汹涌着阴郁之气。正欲冲过屏风将姬夏陌教训一顿,突然屋内起了一阵怪风,将柏子贵与余荷吹得站立不住眼前模糊,等四周恢复平静,两人回过神时已站在客栈外的街道上。 四周人来人往,好像并没有对‘突然’出现的两人有什么惊讶。太阳高照,柏子贵看了一眼楼上那一扇紧闭的房间,蓦然打了一个冷颤,只觉浑身莫名发冷。 “装逼也是个技术活啊。”人都走了,姬夏陌原本撑着的身子顿时焉了,软绵绵的趴在躺椅上。一直撑着做造型的身子,早已经僵硬酸疼的难受。 楼寅现身,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瓶中的荷花,对姬夏陌的没出息视而不见。姬夏陌支着脑袋冲着楼寅笑嘻嘻的做着招财猫状“楼大爷,谢谢捏~~~” 楼寅瞥了姬夏陌一眼,将手中的荷花放下。手起落下,茶花开遍躺椅四周,落满姬夏陌一身。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茶花与少年更为合适。 姬夏陌拨了拨满身的茶花,忍不住撇了撇嘴。“楼大爷,你可真恶趣味。” 楼寅回过神来,看着姬夏陌身上的茶花手上一僵,本能的想要收回却又生生的顿住,淡薄的的划过一抹异色。 “陈州死气太盛,很是损伤你的修为,尽快离去。”楼寅转过身继续拨弄瓶中的荷花,冷淡的开口。 “我会尽快将事情处理好的。”说到正经的,姬夏陌脸上也严肃了下来。“对了楼寅,刚刚那个余荷是怎么一回事?我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她本是已死之人,却又因执念过大魂灵不散,可灵魂又无法从身体里抽离,只能以药物或阴气滋养,才能保持与活人无异的模样。这种生物,称之为生鬼。” “那她已经不是人了?”姬夏陌讶异。 “生鬼虽然外表与活人无异,但魂灵与身体毕竟已经分离,虽然缓慢但身体也是会腐朽。”楼寅望向刚刚余荷所站的位置,手中茶花散下满屋,似是想驱散什么气味。“她内外却并无*的迹象,想来应是有什么灵药滋养着。” “什么灵药?” “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