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煊摇头道:“算不上。我只想叫你离不开我而已。虽然没法子让你怀上我的种,也要你这身子离不开我,除了我以外再也不能被别人满足。”他撑起身子,勾着宣帝的下颔与他对视:“我以前总嫌你要上早朝,一晚上的时间不够用,以后终于可以不担心了。” 宣帝忽然笑了起来,开始时虽然极为艰难,却越笑越欢畅,怎么也停不下来。朱煊猛地在他体内顶了一记,也微笑着问道:“你是嫌我异想天开,觉着我很快就要被朝廷大军剿平,然后……然后剥皮揎草,满门抄斩么?” 宣帝眨了眨眼,将笑出的眼泪挤了出去,自嘲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会看上凤玄的么?我就是这么……这么叫人绑着上了一夜,正好叫他看见了我这番丑态,我又起不来身,就把他留在宫里,用他服侍了我几天。” “什么!” 朱煊心中轰地一下子,从头到脚都似被冻住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连忙抽身出来,紧紧抱着宣帝,将他身上那两个缅铃扽了出来,又手忙脚乱地去打开玉环上的暗扣。他心头着急,手也有些不稳,兼之那环上已被打得湿透,滑腻已极,打了几回都未能打开。 宣帝冷笑道:“你不必可怜朕,朕是不用人可怜的。当时朕便叫凤玄割下他的人头送到你军前了。”说到这里,他眼前又似乎晃过朱煊前世那灰败的、装在盒中的头颅,许多话便说不出来,只余下一声叹息。 朱煊惊疑地问道:“那就是胡毋藏云……陛下怎会碰上他的?他不是凤玄在京郊抓到……” 他渐渐定下神来,终于打开了那玉环,轻揉着颤动的柱身。宣帝低哼一声,终于在他手中出了精,仰面靠在他怀中歇了一阵,才烦闷地答道:“朕去给阿仁下旨,叫他离京归郡时,被胡毋藏云手下的江湖人抓了。他本是要拿朕胁迫你和众朝臣,谁知后来发什么疯……” 只一提起这一事,宣帝胸口便有些发闷,想到自己如今这境况,更是冷笑不止:“不过他做得不如你好,他是草原蛮子,也没有你这么多花样。他死的时候还在朕身上,叫凤卿从背后一剑穿心,血淋了我一身,连精水也泄在我身子里了……” 朱煊紧紧搂着他,连连说道:“都是我的错,你不必再说了,别再想了……”见宣帝神色越发阴沉,似乎是陷入那回忆当中,便又激切地吻住他,将他的心神从回忆中勾了回来,直到他眼中重有了神彩,脸色也好看了些,才放开了他。 宣帝细细看着朱煊充满担忧焦虑的鲜活面孔,心中只觉阵阵刺痛。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64、第章 看着朱煊正常起来,宣帝暗暗松了口气,倚在他手臂间休息。略坐了一阵,便觉着方才因为愤怒争执而忽略掉的炙火又重新在体内肆虐起来。后廷中被折腾了太长时间,那种酥麻感还未能消退,而朱煊的突然离开更让穴中空虚难捱,不由自主的翕张起来。 宣帝用力绷紧身子,额头抵在朱煊肩上,汗水顺着睫毛滚落下来。他咽了咽口水,紧皱双眉,低低喘息着叫道:“阿煊,你先放开朕,朕不好受。” 朱煊一直紧抱着他,自然知道他是哪里不好受,在宣帝身下试探着碰了碰,又扯断了他背后缚着手腕的绳索,将那双微凉的手臂按在怀中,握着一只手从指间舔吻起来。湿热的吻自宣帝指尖一路落下,印得他手臂上也都是水痕,复又顺着手臂落到了遍布爱痕的胸前。 肌肤上传来的湿热酥麻仿佛一道引子,将宣帝体内的暴风骤雨重新引了起来。宣帝呜咽一声,身体重新软化下来,抬起头看向朱煊,软软地叫了声:“阿煊……” 朱煊应了一声,伸手抚去他眉间竖纹,将宣帝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捧着一双臀瓣按向自己被晾在半空许多的激扬之处。因着之前做得激烈,他进入时并没遇到任何障碍,那处温柔乡紧咬着他,主动将他向里推送。他试了一下,觉着宣帝并无半分抗拒,便不再那样小心翼翼,握着宣帝双臀,用力向下按去。 进到最深处时两人皆时长出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