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浆只有一小碗,量不多,不过喂完也花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好在宝宝一直很乖,式燕没花什么力气。 只是之后吃饭是不能两个人一起吃了,式燕抱着孩子,让夏越先吃饱,然后把孩子交给夏越抱着,自己再吃。 夏越僵着姿势不敢乱动,式燕帮他把手摆好了,他怕自己一动,姿势变了,会害宝宝不舒服。他也想把宝宝放回篮子或小木床里,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把孩子放进去,结果还是坐着一动不敢动,等着夫郎吃好了来解救自己。 他这副紧张得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式燕在饭后过了半个多时辰时,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笑。 宝宝在式燕怀里,看他笑,也跟着笑,夏越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只觉得画面实在太过美好,若是在上一世,他真想拍照留存下来。 兴许是下午睡太多了,宝宝非常有精神,夏越总算是习惯了抱婴孩,便兴致勃勃地逗儿子,一会儿鬼脸一会儿怪声,倒是真引得宝宝冲他直乐,咯咯咯的笑声让夏越兴奋得不行。 直到宝宝尿了,他才终于冷静下来,默默把儿子交给他爹爹。 换好尿布后,闹腾了好一会儿的宝宝安静了下来,式燕抱着他哄着,等宝宝完全睡熟了,才把他放到小木床上,盖好小被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同松了口气。 “宝宝真乖,”式燕坐到丈夫身边,接过丈夫给他倒的热茶,喝了一口道,“且誉可会哭了,又思也是,要哭好久才哄得住呢。” 夏越笑着亲了他一口:“也许宝宝随了你的性子,才这么乖巧懂事。” 式燕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我小时候也没这么乖的……” 宝宝乖是好事,这样式燕不会太累。夏越这么想着,也没说出来,只是又亲了夫郎一口,起身去把酒具拿了来。 一看到酒盏,式燕脸上就亮了似的,身子都坐直了,眼巴巴地看着夏越。 夏越无奈地笑着,伸手刮了式燕鼻头一下。都当爹爹了,看到酒时还是像个小孩似的。 式燕收敛了一下神情,还是盯着丈夫的动作看。当看到倒入酒盏中的液体时,他惊奇地瞪大了眼。 “白色的?”式燕捧着酒盏问夏越。 “这是最初滴落下来的浊酒,还带有一些醪,所以是白色的。这是最精华的部分,我特地留了一些下来的。” 听丈夫说特地留了最好的部分给自己,式燕心里甜甜的。酒很香,刚刚夏越打开葫芦时香气就已经扑鼻而来,式燕低头嗅了嗅,脸上露出了个笑容。 “那……我喝了?”这是式燕怀了身子以来第一次喝酒,而且还是试饮丈夫第一次酿的酒,双重的紧张让他有些激动。 看到丈夫点头,式燕才抿了一口酒,聚在舌尖上,闭上双眸,吐气,细品。 夏越紧紧盯着式燕,不愿漏过一丝神情变化。他虽然对自己的云起味道相当有自信,但他也知道,式燕的品酒能力高出自己许多,若是这酒有什么不足,是自己与杜师都未能察觉的,那么,能品出来的便唯有式燕了。 他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夫郎的感想。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