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支笔里可不只有寻常用来写文书的小楷,还有用来题字题匾的斗笔大楷各一,扎起来的大小也是颇具声势。 姜晞吞进去的时候手指抠紧了桌案,脸都皱成了一团,偏还被姬衍抬着下巴,狼狈情态被他尽收眼底。 他抬了抬眉稍缓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俯下身从她的额头直至锁骨落下一串轻吻,抚摸着她的后颈等她顺气。 姜晞知道他起了念头不得手不会罢休,只得自己慢慢呼吸着放松身子,尝试容纳这异物入侵。 姬衍察觉到她的变化,又亲了下她的唇角,手摸着笔杆估摸了下长度,感觉差不多了也不再硬捅,而是定在原处,把着开始像勺子搅和汤水一样转动。 体内的毛笔就像一个扫帚,在体内一直左撩右扫,虽被裹上了体液没那么剌人,可动物毛发是本就容易撩痒的东西,在里头这般作乱,教姜晞毛都要奓起来了。 而姬衍好生体贴,既扫便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戳戳,那探探,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应该是这里,你会想要被多照顾几遍。” 他微微拉出一点,回忆了一下大致的角度,猛地一戳。 “啊——!姬衍!” “怎么了,你不喜欢?” 说着他停下来,慢慢悠悠地操纵着手上的工具在那凸起的肉点上一下一下轻扫。 痒,真的很痒。 该怎么形容这种痒意,既是那种情欲跳动想被狠狠贯穿的痒,也是那种被人搔动脚心想要去抓的痒,两种感觉交混在一块,难受到让她扭动起身体,拼命夹着穴想把里头的罪魁祸首推出去。 可是姬衍不肯,他摸了摸她的鬓发,不再停在原处轻扫,而是打发面糊那般又重又快,差点把姜晞逼疯。 她的腿伸出去想踹他,又被抓住了脚腕拉高,继续被当成面糊打发。 “姬衍,别弄了,啊,啊……停一会,我,我,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别……” 她夹着穴想抑制他的动作,可换来的却是软肉凑在一块,更容易被他亵弄剐蹭。 该怎么办,好难受…… 好痒,好想尿…… 等到她捂着嘴呜咽,垂坠的腿有了抽搐的迹象后他才停了下来,问她:“现在你是想自己来还是我继续帮你?” “我来,我自己来……” 她被欺负狠了,说话都有了鼻音,他贴心地帮她抹了泪,但话语却是禽兽到底。 “行,你注意着点儿,我想和你一起到。还有,嘴别闲着。” 她被狠狠地折腾了一通,无力再反抗这个只有人皮没有人心的恶棍。 她抽了抽鼻子,从他手中接过那一把的笔杆,又用另一只手拿过一开始的狼毫。 他重新坐回去,满意地看着她乖觉下来的动作,鼻间呼出一口气,一边欣赏美人淫态一边揉动起伞头。 她一手拔插着笔捆,一手用狼毫继续玩弄淫珠,声音还带着哽咽:“陛下,陛下您慢些,怎么一进来就插到了罪奴的骚心,好深……罪奴是否夹得太紧,望陛下莫要怪罪……” 姬衍看着她通红的眼圈和淫浪的语句,一把欲火直接从下腹烧到脑子。 “轻点夹,夹断了你这辈子都没得快活。” “呜……可是罪奴的馋穴控制不住,一吃到陛下的龙根便什么也忘了。哈啊,陛下,您怎么,怎么这么急……” 姜晞知道姬衍情动,看她的眼神都恨不能按着她把她肏烂,手便用了速度,腿分得更开催他能快些出来。 穴口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又一串银丝滑落。 姬衍眼睛发红,手抓着硬涨的孽物疯狂撸动,言辞愈加放浪:“那得问问你这穴为什么生得这么水软,还把朕吸得这般紧,骚浪到这种程度不用点狠劲儿肏怎么行?” “啊,啊……罪奴也不知道为什么碰上陛下就直发大水,馋得一刻都不想离了龙根,嗯啊……陛下,别弹罪奴的淫珠了,奴要受不住了……” 一番淫词浪语,她也是真自渎出了感觉,腿开始发颤时反过笔头顶住淫珠按揉,抓着笔捆的手都在抽插间被溅到了自己的水。 “淫妇!刚才还万般不情愿,现下玩上半刻就要喷水!” 他真想把这淫妇的骚屄灌满自己的龙精,但是…… 姬衍想到自己不能尽兴的不痛快,更是恶狠狠盯紧她纤细地手指玩弄粉嫩花穴的淫靡景象,听着她一声比一声高亢地叫着床撸动身下巨物。 “陛下,陛下,请尽情惩罚罪奴。” “陛下,别弹淫珠了,再深一些,求陛下肏开罪奴的胞宫,往里头赏些您的龙精……” “陛下,哈啊……罪奴,罪奴的穴好热,好像真的要不成了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