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闷闷不乐的于贝,下巴垫在于贝单薄的肩膀上。于贝瘪唇,不和顾尺说话。 “到底怎么了?”顾尺耐着性子,“别自己憋心里。” 顾尺使坏,故意碰于贝腰上敏感的位置,这招对于贝真的很适用。 于贝立马就不闷了,抓紧顾尺使坏的手。“你受家法了?” 二人视线撞在一起,于贝说不出的难受。嗯 一点小事儿。”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顾尺也就没打算瞒,只是语调轻松,“都过去一个月了那你把衣服脱了。” 说话间于贝松开顾尺的手,“我听阿宁说,家法是要挨打的” 于贝想到最近老是在顾尺身上嗅到药水的气味但顾尺总说这个是他治脚踝的药。“没事。”顾尺没脱,笑着看向于贝,“还没休息呢,脱什么衣服。” 顾尺不脱更有猫腻。 于贝不说话,抬手自己去接顾尺衣服的扣子。顾尺闪躲,没让他碰。 “真没事儿。”顾尺还在框于贝。“先生,你让我看一眼吧。” 于贝抿唇,一般能让顾尺框他的,都不是小事,“今天我一定要看。” 从沙发上起身,于贝将顾尺堵住,不给顾尺再躲的机会。 眼看是躲不掉了,顾尺也没再犟,不过他扶住于贝的腰,让他坐回沙发上,怕于贝碰到肚子。“给你看看吧。” 要不给看,于贝估计今晚都没法好好休息。顾尺当着于贝的面,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退下来最后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贴身底衣。 于贝视线都没挪动,看着顾尺把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来。 “都说了没事。” 顾尺面朝于贝,一脸轻松,鲨鱼线和腹肌性感又健美。 于贝没说话,起身抓住顾尺的手臂,让他别动绕到顾尺后面。 几乎是瞬间,于贝步子就僵了。于贝没说话,看着顾尺的后背,红了眼睛,虽然养了一个月,但顾尺后背根本没好全。冬天恢复也慢,错杂凌乱的结痂痕迹,触目惊心“你说没事的你骗人” 于贝忍不住哽咽,这些伤看着就疼,更不用想象打在顾尺身上的时候有多痛。 “我没骗你,真的没事。” 顾尺还在笑,回身,没让于贝再看了,“要是有事,我都该躺医院里了。” “再说,我是祖母亲孙子,她怎么舍得真下狠手打我。” 当时混乱严肃的场面,被顾尺轻描淡写几句话就带过了。 其实顾尺不是没进医院,去京都找于贝的第二天他就因为伤口感染,在医院挂了半天吊瓶,只是借口去接顾方雅和罗楚洁,把于贝瞒过去了。于贝才不管顾尺怎么说,他真真切切看到的就是顾尺受伤了。 想过顾尺回去坦白肯定不轻松,但没想到会受家 法。 “我受家法,和你没关系。”顾尺清楚于贝心里在自责,“是因为我自己。”“是我不想失去你,想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想让我的家人接受你。” “这些,都是我一厢情愿。”顾尺依旧朝于贝笑,“现在的一切,都证明那顿家法很值。” 于贝看顾尺说得那么轻松心里反而更难受,他也懂顾尺啊,知道顾尺就是想让他开心。定很疼” 于贝回想顾尺这段时间,也没什么顾忌,明明受伤了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一开始是疼,现在都开始结痂,不疼了。”“宝贝,你心疼我了?” 顾尺还在笑腔调侃于贝,“那等以后,你好好犒劳犒劳我,我就觉得更值了。”为了让顾尺安心,于贝强忍眼晴里抱住的水光垂眸点了点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