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这儿直接去车站。” 韩保举点头的功夫,就见韩保江像变戏法似的,上嘴唇上出现了小胡子,左边的脸颊上出现了一道疤痕,然后又从怀里掏出顶礼帽戴到了头上,韩保举正感觉新奇,又见韩保江蹲到地上,抓了把土,在韩保魁脸上抹了几把,韩保魁的脸成了姜黄色,又一眨眼的功夫,韩保魁的眼角处被韩保江贴上了膏药,韩保江的肩上也背上了一个褡裢,两个人眨眼间变成了走江湖卖膏药的郎中 。 韩保举正感到新奇,老童走过来喊他们进屋,他看见韩保江和韩保魁的样子,十分吃惊,一时间不敢认谁是谁了,韩保江也没和他们打声招呼,领着韩保魁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保举怕老童多言多语,就拉着老童说;“走,进屋去看看。” 老童看着走远的韩保江他们二人,虽然有很多疑虑,但是,他架不住韩保举的一句话;“老童,啥也别寻思,啥也别问,尽管挣你的钱就是了。” 老童听了韩保举的话,立刻收回了心思,干笑着把韩保举他们三人领到了屋子里。 韩保江领着韩保魁在路上疾走一段后,又对韩保魁说;“我们出来搞侦查,最重要的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更要机警万分,我听说你的功夫不错,但是,你要切记,你的一举一动都要看我的眼色行事,我不发话,你不准乱动,还有,一会儿到了大车店,我们住下后,我教给你一个调理气息的方法,晚上行动的时候,你按着我教给你的办法呼吸,你再在嘴唇上含片树叶,我保你不会出意外的声音。” 因为来的时候,韩保举已经叮嘱过韩保魁,让他听从指挥,不准鲁莽行事,所以,韩保江说什么,他就点头答应什么。 韩保江和韩保魁两个人走走说说,很快就来到了大佟家窝棚边上的那家大车店,两个人进到店里,韩保江招呼了一声;“小二哥,我们住店,给我们哥俩挑间上等的客房。” 正在院子里忙活的店小二,听到有人喊他,忙着答应了一声,又高声说道;“来啦,您呢,上等客房一间,请随我来。” 这时,韩保江又说;“我们不想有人来打扰,请给我们找个单间,还有,你们这儿晌午都有什么伙食。” 小二说;“单间有,但是,店里没有伙食,想吃午饭,可以自己在店里做,也可以去屯子里吃,屯子里有家小酒馆,哪儿的饭菜十里八村的都有名。” 这边说着话,店小二已经把韩保江他们两人领进了大车店,这是一家典型的东北乡村大车店,青砖房子,土坯大炕,进屋一条小走廊,两边是两大间客房,客房里边是南北通透的大炕,炕上摆放着一排行李,屋子地上摆放着一张大桌子,炕下是用来烧炕的门灶子。 因为韩保江要的是单间,所以,店小二领着他们两个人穿过了前面的客房,到了后面的客房,说是上等客房,其实就是韩保江要的单间。里面一铺小炕,炕上铺着炕席,四面墙上刷着白灰,地上摆着张喝水用的小桌子,另外靠着炕墙外面有个火炉子,里面还没有生火,显然是等着有人住进来再生火。果然他们刚坐到炕上,那个小二就问;“老板,您老是先休息还是等临睡前生火?“ 韩保江说;“先不用生火,你过来,我问你几句话,一会儿,我们再去你说的那个酒馆喝两盅。” 小二笑着说;“老板,有事您尽管吩咐,咱这个小地方,从东头到西头也用不了十分钟,抽袋烟的功夫走了个来回。” 看到小二很热情的样子,韩保江就问;“你们屯子里的酒馆有什么特色,要是好的话,我们哥俩就去好好喝上一顿。” 小二还是笑着回答;“俺们屯子的这家酒馆是新开的,叫好再来,我听吃过的人说,那里的菜叫做一绝,保管你吃完这顿想下顿。” 听说是新开的,韩保江来了兴趣,他接着问道;“新开的,谁开的呀?” “当然是屯子里最有钱的佟家少当家开的,人家从外地回来,说这么大个屯子里连个饭店都没有,太没名了,就从长春雇来个大师傅,自己开了家酒馆,没几天,十里八村的有钱人都过来捧场,齐声说饭菜做的有味道,特别是那道拿手菜,红焖山半斤,听吃过的人说,那肉到嘴里就化了,香着呢,”小二有滋有味的介绍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