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保重。” 饭后,熊仁楷他们一行人立刻分乘三辆吉普车,赶赴沈阳机场,章倩倩和王靖雯她们坐在第一辆吉普车里,梁泉江和平樱惠佳还有另外两个女军人乘坐第二辆吉普车上,熊仁楷和他的警卫坐在后面的吉普车里。 虽然夏意正浓,但是,因为是起早赶路,所以,车里没有感觉怎么热,梁泉江坐在吉普车的前排座位上,随着吉普车的颠簸来回起伏着,后排座位上的两个女兵把平樱慧佳紧紧夹在中间,公路上几乎看不到来往的车辆,即便有车也是马车之类的,所以,司机可以任意加速,可以任着性子把吉普车开到最高时速。 这三辆吉普车就像比赛谁跑得快似的,在公路上飞驰着,当梁泉江乘坐的吉普车来到一个岔路口附近时,从土路上慢悠悠地来了一辆马车,开车的司机按了下喇叭,目的是提醒一下赶车的老板子,注意有汽车来了,哪成想拉车的马是匹刚上套的生马,从来就没看到过汽车,再加上汽车那声喇叭响起来很刺耳,一下子就把那匹拉车的马给惊着了。 梁泉江眼看着那辆拉车的马扬起两只前蹄子,稀溜溜叫了一声,然后拉起马车就奔吉普车撞了过来,开车的司机一下子慌了手脚,他抬起踩油门的脚,就朝刹车踩去,这时候。梁泉江大声说了句;“别踩刹车,快踩油门。” 听到梁泉江的话,那个司机才又把脚放到了油门上,猛地踩了脚油门,吉普车朝前面一窜,那辆马车紧贴着吉普车,横过马路后,翻滚着倒在公路边上的壕沟里。 吉普车扬长而去,这一幕只有司机和梁泉江看到了,车又朝前面开了一段路,那个司机才歉意地对梁泉江说;“多亏了梁先生。” 梁泉江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拉车的马肯定刚上套,一般来说经常在路上走的牲口是不会被惊吓的。” 梁泉江的话音刚落下,坐在后排座位上,双手戴着手铐子的平樱惠佳,立刻接了一句话;“梁先生的反应真快,看样子也是个开车的好手。” 梁泉江没有回答她,而是想接着听她还说些什么,因为,从答应平樱惠佳和她同乘一辆车开始,梁泉江就准备从平樱惠佳口里接着掏出点有关住友信的活动情况,好解开他心中一直存在的两个疑团,弄清楚住友信到底干了些什么才被军统的人秘密击毙了,还有,这个平樱惠佳既然被派回来执行任务,为什么不给她制作一套完整的证件,以方便她把那些资料带回去。 平樱惠佳见梁泉江没有接茬搭话,就又说道;“这也许是我们的最后谈话了,我不知道是称呼您为梁先生呢,还是接着叫您住友君?” 平樱惠佳说的话虽然有自言自语的意思,也多少带些伤感,但是,却让梁泉江感到不能不回答了,于是,他就尽量很平静地说;“看样子,你对那个住友信还是念念不忘的,我想我们之间的谈话还是使用真实姓名比较好。” 梁泉江刚说到这里,平樱惠佳立刻接着说道;“好啊,梁先生,我能问您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吗,您是什么学历?” 平樱惠佳像似在拉家常一样,坐在车后面,不紧不慢地说着,梁泉江没有回头,还是用平常的语调说;“大学毕业。” 平樱惠佳接着感叹道;“怪不得,可是,据我所知你们中国人能读到大学毕业的人很少,是这样吗?” 梁泉江对于平樱惠佳挑衅似的问话,十分反感,他立刻反唇相讥道;“还不都是拜你们所赐,你们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杀人放火,大肆掠夺我们的资源,大搞奴化教育,那一个有骨气的中国人愿意接受你们的奴化教育,哪一个有志青年会对着你们的天皇遥拜,所以,我们中的很多人宁死也不接受你们的奴化教育,这下子你懂了吧。” 平樱惠佳无言相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感觉梁泉江已经平静下来了,才又说道;“其实,在我们日本大学毕业的人也不是很多,要读到大学首先家里有钱。” 梁泉江发现平樱惠佳又把话拉回来了,就接过来问道;“请问,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平樱惠佳发现,梁泉江对待她这样一个犯人始终是比较客气的,无形中对她又多了几分感佩,她也就很客气地回答道;“东京帝国大学医学部,不知道先生是哪所大学毕业?” 梁泉江简略地说;“建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