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急忙开车回到医院,恰好公安总队的两个人也到了医院,他们先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石秋明,听韩保举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以后,又详细询问了事发地点,然后他们对刘建辉和梁泉江说;“对于凶手的描述太模糊了,事情的起因不清楚,遇刺的经过不清楚,这好像是个无头案,加之现在长春市的治安情况十分复杂,要想短期破获这件刺杀案好像很有困难,所以,我们只能是一点点查线索,特别是要等到石书记长苏醒过来问清楚情况以后,才好破案。” 公安总队的人说完这些话,就打算走,韩保举在边上提醒了一句;“用不用我领你们去现场看看。” 韩保举说完这句话,本以为公安总队的人肯定会让他带领他们去勘察现场,不料,他们中的一个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不用,凶手跑了,现场已经没用了。” 上午九点,公安总队的人离开了医院,刘建辉和梁泉江在医院的病房里又急忙商量起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是等北平的回电,还是现在就着手破案,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只定下来一件事,那就是让韩保举领着韩保江他们几个人再去事发地点勘察一遍,顺便打听一下经常在附近的车夫和小贩,看看他们能提供一些什么线索,最好能找到那个穿黑棉大衣的瘦高男人。 韩保举和韩保江又去了事发现场,刘建辉和梁泉江在医院里等苏军的人前来调查。快晌午的时候,苏军司令部才来了两个人,他们看了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石秋明,又听梁泉江讲了情况,然后问梁泉江需要他们做什么,梁泉江说;“请帮助我们捉拿凶手。” 其中一个苏军军官耸耸肩膀说;“凶手是谁,在哪里?” 梁泉江看看那个苏军军官,换了个方法说;“我们到目前为止也不知道凶手是谁,这才需要你们的帮助,我想你们有责任帮助我们抓住凶手,因为长春是在你们的管制之下,你不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很遗憾吗?” 另一个苏军军官说;“对不起,我们感觉很遗憾,因为你们长春的事情也是太复杂,我们需要你们给我们提供线索,我们才能动手抓人。” 说完这些,俩个苏军军官和梁泉江握了下手,离开了医院。 韩保举领着韩保江他们到了那条胡同口以后,胡同里那摊血迹还在,可是,等他们问周围的人时,人家都说不知道,啥也没看见,韩保举问一个在胡同口卖冰糖葫芦的中年男子,昨天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看没看见一个穿着黑棉大衣,瘦高的男人时,那个卖糖葫芦的中年男子告诉韩保举,他昨天没在这儿卖糖葫芦,而是去了开运街一带,所以,他啥也没看见,更不知道这儿昨天响过枪。 看到这种情况,韩保举很清楚,就是再问一百个人,也没人知道他要找的是谁,无奈,韩保举他们只好走回到医院,把空手而归的情况和仍然守在医院的刘建辉说了一遍,刘建辉觉得也没别的好办法了,就让韩保举领着警卫排的人轮流看护石书记长。 第三天,刘建辉看见石书记长还在昏迷中,觉得该去一趟他们家,看看从哪里能得到什么线索,可是,转念一想,他一个人去很不安全,自己带人去又怕嚗露了石书记长的秘密,想了一会,刘建辉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还没出声就听对方传来急切的声音;“刘主任,石书记长刚才动了一下,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刘建辉说;“我马上过去,你们密切监护,一步不准离开。” 刘建辉走出办公室,叫上梁泉江开车飞奔医院,到了医院他们直奔石书记长的病房,进到屋子里却见石书记长还是吸着氧气,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那个打电话报告的人说;“他刚才动了,腿好像要抬起来,可是没几下就又不动了。” 听到看护人说的话以后,刘建辉和梁泉江怕石书记长醒过来时他们不在身边,就在医院里呆了一天,到半夜也没见石书记长再动一下,他们又找到医生,询问石书记长的情况,那个给石书记长开刀的外科医生说;“看他的样子,近期像似醒不过来,我们现在正在采取别的医疗方案,争取让病人早日醒过来。” 刘建辉不无担心的问;“他还是生命垂危吗?” “当然,他现在正处在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你们不能离开人,”那个医生很明确地告诉刘建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