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有人喊服务员,哈顺谷日丽说:“有客人入住,我得去登记了。” 才子点点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哈顺格日丽依依不舍的离开。 她说:“我回去准备一下,一会我俩就去看望服务员大姐去。” 才子说:“好的,我也准备准备。” 就这样,哈顺格日丽找领导请假,领导不在。 这时和哈顺格日丽一个班的服务员大姐说:“经理去送大姐后一直没回来。” 哈顺格日丽说:“我和才子也得去看看大姐,你自己照看一会,我去去就回。” 哈顺格日丽和才子到商店买了一些补品,赶往服务员大姐家里。到服务员大姐家里时,经理已经走了。 这是一处平房区,街道不宽,房屋很旧,面积也不大。服务员躺在炕上,精神不佳,两人放下补品,哈顺格日丽和她靠近了说着话。才子和服务员大姐的丈夫站在一边,哈顺格日丽说了一些抱歉和安慰的话。 这位服务员大姐倒是通情达理,一再说:“没事的,这不是好好地吗!休息两天就好了,我们姐妹还要客气嘛!” 才子见到服务员大姐这样说,心里也是很感动。另外,他的丈夫也没说啥额外的的话,并且很热情,才子和哈顺格日丽呆了一会又会到了旅社。 就这样,才子在赤山又住了几天。 这几天,他三天两头到派出所询问案件进展情况,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我们正在抓人,再耐心的等等吧。” 时间临近春节,才子不想在这里再熬下去了,至于案件的结果他已经没了信心。 他一直担心李斌会变本加厉,然而除了那封信之外,到现在李斌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加上,近一个月的撕磨,他对李斌的痛恨已经锐减。 近几天,才子一直考虑回沈阳,可是又放心不下哈顺格日丽。李斌想伤害的人除了自己就是哈顺格日丽了。他怕自己一走,李斌由于找不到自己会把仇恨全部转移到哈顺格日丽身上。 但是,如果他把哈顺格日丽带走,哈顺格日丽的工作会丢了。哈顺格日丽的工作虽然只是个集体工,但是在当时的90年代初期,人们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对于这份固定工作,一般人不会轻易放弃的。加之,如果把哈顺格日丽带回沈阳,让她干什么啊?她又没有一技之长。还有让她住在哪里啊?和自己住在一起毕竟是不行的。这个问题,这几天一直困扰着他。 还有一个问题,春节过后,春明的工地许多工程会陆续开工,工地开工前还要做一些准备工作,才子对这件事心里也是一直着急,他必须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