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撕了衣服。 好在御龙渊从天而降,为她解围。 想到这里楚惊鸿忍不住笑了笑,他似乎总是在为她解围,表面冷漠,内心炙热。 他为她当众换衣,为她以身犯险,为她披荆斩棘,也为她放下执念。 他曾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他曾说“你求本王一次,本王抱你一次,本王救你一次,你抱本王一次。” 他还曾说“我御龙渊,今日以天为媒,以地为娉,以神鬼为证,娶楚惊鸿为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弱水三千情独钟,繁花碧落生死共,谨以白头之约,好将红叶之盟。”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尽是温柔。 四月春风拂面,带来满面桃花香,却也带来一丝透骨的冰凉。 楚惊鸿伸手摸了摸脸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哭了。 “惊鸿……”马车外传来沐风何的声音,楚惊鸿连忙放下车窗的布帘,匆匆擦掉脸上的泪痕。 “怎么了沐大夫?” 沐风何听出了楚惊鸿浓浓的鼻音,却没有拆穿,只是开口道:“前面就进城了,只是花弄影身份今非昔比,只怕不容易见到他,我们先回月微草堂可好?” 楚惊鸿心里一紧,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在京城无家可归了。 战王府有新的女主人,显然她已经不适合回去了。 可她真的好不甘心啊,一路共经风雨,她怎么甘心只做半路夫妻。 楚惊鸿想了想开口道:“那只能打扰沐大夫了,落脚之后,劳烦沐大夫差人去露茗香楼送个口信给云瑟瑟,我想她应该能联系到花弄影。” 沐风何苦笑了一下:“惊鸿,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套。” …… 众人一路进城,京城繁华一如往昔,仿佛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只有他们在奔波在改变,而其他人都过着平淡而重复的日子。 进入月微草堂之后,沐风何安顿好众人便准备亲自走一趟露茗香楼。 说来也是奇怪,这一路走了将近两个月,可路上只能看到沐风何和应寒歌忙碌,却很少见白子墨的身影。 就像现在一样,楚惊鸿甚至不知道白子墨被安排在哪个院落。 眼看沐风何要出门了,楚惊鸿问道:“沐大夫,白子墨他的伤还没痊愈吗?” 沐风何脚步微微一顿,随后转身笑道:“好了七八成了,只是他这人平时爱美,如今双手都是疤痕,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展露罢了。” 楚惊鸿有些无奈的苦笑道:“一个男人,还这般精细。”楚惊鸿低头看了看自己动手,她的手也全是伤疤,现在别说拿手术刀了,就连拿筷子都不利索,可她也没像白子墨那么矫情啊。 楚惊鸿摇摇头,心想等见到白子墨,一定好好劝劝他。 不过说起疤痕…… 楚惊鸿忽然想起战王府后面那一汪药泉,还有第一次见明宝儿时候,她后背那个刀伤。 难怪第二次给明宝儿治疗的时候,她身上的疤痕已经不见了,看来是泡过那药泉了。 怎么泡的? 也像她和御龙渊那般亲密的一起泡么? 楚惊鸿深吸一口气,觉得胸口钝痛难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