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男神离开,顺着昏黄的灯光看向我不知倒塌了多久的门,男神沉着冷静地踏着我的门走出去。 嗯,踏着我的门。 我、的、门!_(:)ゝ∠)_ “……男男男男神你等等!”我颤抖地指着我已经死去了的门,我记得就在我睡觉前的它还活的好好的。 “你……你你你对我的门做了什么?” 我看见男神背影一僵。 男神轻咳了两声,侧过头与我生无可恋的目光对了个正着,我试图在他脸上找到心虚的表情,然而他神情坦荡荡,就像个渣男一样丝毫没有愧疚感。 “我真的只是随手一推……谁知道它和红教堂的危墙一样脆弱不堪。” 不你别解释了我不听我不听你快点赔我的门qaq “可是……可是我的房间门没了我应该睡哪里啊?”我哭丧着脸,猛虎落泪心灰意冷,“搬去你那边住吗?” 男神艰难地盯着一边哭唧唧一边赖在床上打滚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我,眼角抽了抽。 他揉了揉眉心,十分痛苦地点了点头。 我:“!!!”哦嚯嚯嚯妈妈他在说什么!他这是要和我同居吗噫呜呜呜!我……我我我已经想象到我今后美好的生活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黄衣你就从了吧。 曾经我有一个门,后来它死了,它大无畏的英勇牺牲带来的是党与革命的胜利!别人谈恋爱的助攻啊都是男配女配什么的,而我的助攻就是一个破门,想想都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呢。 第二天的游戏开场。 我的队友全部都去世了。 三位皮皇队友开局就告诉我,他们仨打团的经验丰富,会替我到争取足够的时间,让我一个人偷塔,啊不,偷电机。 其实我觉得猥琐的偷电贼很符合我的人设,但前提是我得会修机。 我张了张口,在三位老哥充满了信任的眼神下,默默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辜负了这三位老哥的信任。 队友的大无畏精神值得敬佩,他们就像是商量好了,三只扑棱蛾子扎堆往火堆里凑,结果一个接着一个的去世。 我望着剩余破译数量的五台机,头冒乌鸦手足无措。 我感觉我的心脏在砰砰直跳,但其实我并不恐惧,直到对方修长苍白的指尖戳向我的头顶。 心跳,更快了几分。 对方看向我破译为零的进度,满脸黑线。 “修电机都需要监管者教你了么?我愚蠢的信徒。” 他微哑古典的嗓音迷人极了,使人仿若置身于仲夏夜交错小径的花园内,那里有虫鸣与星光。 我呆呆地回头向后望。 他黄衣长袍,宛若奇迹。 在男神的口头指挥下,我艰难地对着该死的密码机敲敲打打,密码机的板子上很快浮现出一个黄色长条。哈斯塔耐心地向我解释道,这代表我修机的进度。 好嘛你这是把我当成萌新在教了…… 妈妈呀我此生只想在哈斯塔的带领下修机! 我被哈斯塔撩的七荤八素,思绪神游天外不知今夕是何夕。 我知道我早已迷上了他,在与他的每一次的目光相触中,扑倒女王受已成为我人生中义不容辞且任重道远的大事。 单纯的哈斯塔毫无察觉的看着我,他皱着眉头,似乎难以忍受我的愚蠢。 在我每一次炸机后,都会冒出一根深渊之触对我进行爆米花警告,等我修好了一台密码机,我身边的触手已经围了一圈。 深渊之触表示它们其实只是在前排围观文盲修机。 我很焦灼的在触手堆里转着圈圈,就像没智商的二哈一样,好想拆一根可是当着男神的面拆男神会不会搞我人…… 哈斯塔轻笑一声,随手一抬,受到吩咐的两根触手立即蔫巴巴地钻回去,给我让出了一条道。 我一步步走向我的神明。 庄严且虔诚。 我看见神明的笑容,极具预言感的古典微笑,神秘裹挟着苍老。 他的一身黄袍随着海风涌动而显得飘飘欲仙,愈发折射出生人勿近高不可攀的模样。 他伸手揉向我的发顶。 【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