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声,跟臀肉拍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李佑急促喘气,动得很急。 绍离一只手握著他手臂,哼哼唧唧地说,“喂你悠著点。” 他是昏头了,才会挑这麽个时候胡乱挑衅。 李佑往深里弄了他几下,弄得他除了呻吟说不成话。 他从床头柜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条丝巾,伸下去擦了擦,咬著绍离的嘴说,“今天你那儿水真多。” 绍离在心里骂擦擦擦擦擦! 这倒真是一物降一物。 李佑顶著他,把他一下下推上去,又往回落。 他们都不再说话了,抱著间或亲两下,再哼一会儿。 夜色醉人,李佑被那种紧致柔嫩的触感包裹著,感觉里面羊水般的湿热,间或一阵热液淋上来,也有些醉得脑子发晕只剩雄性本能了。 看来是个人,都有扛不住的时候。 床板嘎嘎吱吱响了大半夜,最後李佑说,“明天去挑张新床好不好?” 绍离浑身都湿透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那把你换了好不好!” 他那瞪过来的眼神里,有种别样的味道。 李佑摸著他大腿内侧,恣意地笑上来。 绍离在心里说这家夥真是疯了。 这个晚上,两个人充分“摸索”了一番人类起源问题,第二天绍离起来,身体居然不觉得怎麽难受,他猜想,大概是李佑昨晚到最後,给他涂了点绿色膏药的缘故。 被接连做了两天,除了腰有点酸,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绍离就破罐子破摔地想:得,至少私生活挺和谐,算是过关了。 他是个现实的人,知道性生活和谐,对双方关系有多重要,只是他一点儿不知道,李佑这两天是在把多稀罕的膏药往他身上抹。 他就知道早上起来,哪儿也不痛,挺好。 洗漱好,冲了澡出来。 李佑在浴室喊他,“离离。” 绍离说,“又怎麽了。” 嘴上不爽,脚步倒快,就还是进去。 那会儿李佑在刮胡子,他说,“过来帮我。” 他一点儿没有指使人的愧疚样子。 绍离说,“我是你佣人?” 李佑把剃须刀递给他,说,“我是你佣人也行。” 绍离撇撇嘴,他不是个多爱计较的人。 他说,“就这一次知道不。” 於是他替李大少涂剃须水,刮胡子,刮好了,涂了须後水,他拍拍李大少的脸,说,“哟,真挺帅的年轻人。” 正对著镜子,李佑亲亲他头发,说,“谢谢。” 绍离一只胳膊搭著他肩膀,弯著腰笑上来,他真心觉得李佑这人跟他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挺逗的,他说,“你还真够自信的啊。” 李佑摸著他脖子,说,“想吃什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