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个大家伙,沉甸甸的有分量。战栗着向前探了身,他喃喃的唤:“宝贝儿……大宝贝儿……” 滚烫的嘴唇贴了丝绸,他缠绵的吻了对方。吻过之后抬了头,他腾云驾雾的继续向下摸。掌心滑过了霍相贞的大腿,腿真长,又直又长,脚踝清晰,脚趾整齐。顾承喜轻轻一拍他的脚背,心中涌出了酸楚的怜爱:“大脚丫子,踹过我多少次啊!” 然后他又低了头,从小腿开始向上亲吻,一直横挪着吻到了霍相贞的肩膀。闭上眼睛抬了头,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不行了,他要爆炸、要燃烧了! 向下摸到腰间的武装带,他手指哆嗦着要解带扣。一边解,他一边又恍恍惚惚的想:“完了,平安要恨我了,平安要杀我了,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酒精在他的血管中燃起了蓝色的小火苗,周身的寒毛竖起来了,噼里啪啦的放了电。念念有词的解下了武装带,他起了身,把霍相贞的双手向上绑到了粗木床头。他也是个有力气的,因为醉迷了心,所以下手更是没轻没重。绑好双手站起了身,他喘着粗气脱了军装上衣,腰间的皮带也抽出来了,他六神无主的往下看——还绑哪儿?绑哪儿能让平安别一脚把自己从床上踢下去? 他也不知道该绑哪里,于是梦游似的,他用皮带紧紧捆住了霍相贞的大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裤,他赤条条的抬腿上了床。合身压向霍相贞,他一把搂住了对方的腰。这个肉贴肉的抱法实在是太久违了,他难耐的呻吟了一身,随即狠狠的吮吸了对方的嘴唇。 仿佛是在一刹那间,霍相贞猛的睁开了眼睛。看清了顾承喜的面孔之后,他当即挣扎着怒吼了一声:“顾承喜!滚下去!” 顾承喜茫茫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却是带着哭腔开了口:“平安,平安,给我一次吧……我都等了三年了……”他的面颊磨蹭向下,停留到了霍相贞的胸膛。霍相贞咬紧牙关猛一挺身,抬了膝盖想要顶开身上的顾承喜。哪知顾承喜用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大腿,随他怎样翻滚反抗,死活就是不放。木制大床被霍相贞摇撼出了吱吱嘎嘎的声响,床板起起伏伏的似乎也有了弹性。顾承喜仿佛落进了惊涛骇浪里,一条手臂紧紧环住了霍相贞的腰,他在对方的胸膛上舔咬啃噬。另一只手向下伸进了裤衩中,他攥住了对方的宝贝儿。手嘴并用的忙着,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忙里偷闲还要念咒似的呼唤:“平安……平安……求你了,给我一次……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霍相贞并未大喊大叫。整座县城都是顾承喜的地盘,他犯不上给顾承喜的丑态再招观众。坚硬的皮带边缘正好卡住了他右手手背的厚血痂。随着他的挣扎,皮带几乎是在把血痂连根的掀开铲下。鲜血顺着他的腕子流成红线,一直淌到了胳膊肘。顾承喜像牛皮糖一样黏住了他,亲他摸他嗅他吮他。他的暴怒让他一时间忘记了疼痛,带着顾承喜翻来覆去,他极力的想要甩开对方。可顾承喜变成了一条奇长的蟒蛇,缠着他勒着他箍着他,一寸一寸的向下退,直到四肢并用的抱住了他的腿。黑暗之中响起了“嚓”的一声,是顾承喜撕裂了他的裤衩。霍相贞正是蓄势要动,然而在要动未动之际,却是骤然打了个激灵。 是顾承喜埋头衔住了他。他的力气很快散了,虽然极力的还想反抗,可是顾承喜有本事让他颤栗喘息,有本事彻底缴他的枪,收他的械。 片刻过后,顾承喜把一只手也挤进了他的大腿间,然而未等顾承喜有所动作,他忽然又开始了挣扎。顾承喜连忙抽出了手:“别怕别怕,我不动了。” 顾承喜发现,自己即便是把平安绑了,也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平安简直像是一条蛟龙,脊梁骨都带着力量,手脚绑了,不耽误他在自己的怀里翻江倒海。想制服他是太难了,除非让他重新变成平安! 或者,另用残酷的法子,留他的头脑,毁他的身体。 顾承喜想想而已,而且即便只是想想,也让他感同身受似的生出了恐怖。对着霍相贞狼吞虎咽,他连吃了三顿,一直吃得霍相贞山穷水尽。 舔着红肿的嘴唇向上爬了,他把自己的东西插进了对方紧并着的大腿缝中。腰腿使劲的摩擦冲撞了,他退而求其次的拥抱了霍相贞,一样也很快活。忽然向上抬了头,他冷不防的和霍相贞打了照面——霍相贞从方才开始一直安静,原来不是认了命,而是在眼睁睁的瞪着他。 直视了霍相贞的眼睛,顾承喜无端的委屈了:“这么着都不行吗?”他呼吸紊乱到了哽咽的程度:“平安,我不欺负你,我不惹你。我想你想得要死了,这么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