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国胜像剥葱一样剥着白摩尼,一点一点的剥出了两条雪白笔直的大腿:“看看,是不是一样?” 杜国风红着脸笑了:“一样。” 白摩尼听着杜家双胞胎的对话,不知怎的,脸皮会有城墙厚,全然不为所动。前一阵子闹咳嗽,他在上房住久了,见惯了顾承喜和小林的翻云覆雨,已经认为这不算事。自顾自的侧了脸,他看到了一丛枯黄的野花,星星点点的还开着细碎花朵。这花的名字,他不知道,但是经常见。霍府的后花园子里就有这种野花,一不留意便成燎原之势,非劳园丁勤加铲除不可。他记得有个李副官,游手好闲的挺臭美,最爱帮园丁拔这种野花,一拔能拔一大堆。这花真太贱了,那么拔,还要长。 他望着花草出了神,直到身下猛的疼了一下。下意识的抬手一推杜国胜的肩膀,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轻点儿!” 杜国胜也像是吓了一跳,动作一停,他随即加了小心。 杜国风直了眼睛在旁观战,看着看着,忽然撅了屁股弯了腰,凑到白摩尼跟前,在他的脸蛋上用力亲了一口。 白摩尼斜了眼睛,看到了一张不干不净的年轻面孔。杜国风的眼中燃烧了小火苗,呼哧呼哧喘得像头骡马。这实在不是个体面的模样,所以白摩尼就把脸又扭开了。 杜国胜开始冲撞了他,一下一下直来直去,偶尔能让他舒服,偶尔也能让他疼痛。一场撒疯似的狂欢结束之后,杜国胜抽身而出,气喘吁吁的召唤杜国风:“快,快……真他妈舒服……你快点儿干,你干完了,我好再玩一次。” 杜国风一晃肩膀挤开了他。和杜国胜不一样,他一边干,一边俯身盯住了白摩尼的脸。白摩尼微微的有点脸红,像是羊脂玉下透出了一抹霞光,半睁着的眼睛里,闪烁着冷森森的水光。杜国风暗暗的用了力气,想要讨他欢心,可他若有所思的偏了脸,仿佛灵魂出了窍一般。 出窍归出窍,摆在草地军装上的身体的确是万里挑一的好。杜国风把汗珠子滴上了他的额头,还是感觉他和自己不一样。 及至杜国风也快活过了,虎视眈眈的杜国胜又想上前。不料白摩尼挣扎着坐起了身,低声对他说道:“疼了。” 杜国胜眼巴巴的看着他:“不让干了?” 白摩尼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杜国胜扭头去看兄弟:“六百大洋,这就没了?” 杜国风其实也是意犹未尽,不过眼看杜国胜碰了壁,他便也收了心思:“那……没了呗!” 杜国胜想了一想,末了起身提了裤子:“行啊,没就没了!咱们手里有枪,还怕弄不着钱?” 杜国风笑眯眯的歪着脑袋看白摩尼:“团座也是的,站着茅坑不拉屎。他要是不喜欢你了,干脆把你给我俩多好!” 白摩尼光着屁股坐在了杜国风的军装上,迷迷糊糊的忽然很想睡。 杜国风爱说话,而且对白摩尼是极度的好奇:“哎,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用?别是想攒体己跑回家?” 白摩尼晒着太阳答道:“我没家。” 杜国胜插了嘴:“你不是帅府里的阔少爷吗?” 白摩尼笑了:“不是。” 杜国风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沓子手纸:“给你,擦擦屁股!” 白摩尼没接手纸,直接用杜国风的军装胡乱抹拭了自己。杜国风眼巴巴的看着,杜国胜则是嘿嘿笑,因为他的军装穿在身上,不会被白摩尼拿去当手M.zzwtwX.CoM